他伸手抓住阿箬的手掌,感受着她纤细柔软的肌肤,柔声道:
“阿箬,本来我没打算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这些事。
因为我不在乎你做什么,也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。
你是坏是恶,有无心机,行善事还是恶事,我皆不在乎。
但你千不该,万不该,不该为了抓别人的罪证,而伤害自己!
阿箬,我希望你能明白,当你足够强大,站的足够高时,我你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,那就是你说了算的。
就像富察氏,你完全不必费尽心机搜集她的证据。
更没必要日日戴着那个该死的镯子加深她的罪恶。
因为哪怕她真的贤惠得体,端庄良善,我也从未打算封她为后,否则册后的旨意早就颁下去了。
你知道那天我突然得知你日夜佩戴的手镯有问题时,我有多惊惧吗?
万一那什么零陵香真的伤到了你,你要我以后怎么办?
我不信那副镯子有问题,你戴了六年都察觉不到。
你知道了还以身犯险,才是最让我不能忍受的事!”
阿箬听到这些话心中止不住的冷笑,话说的好听。
如果富察氏真的端庄良善,弘历抓不到她真实的罪证。
以富察家如今在大清的威望,她不信弘历真能抗住朝堂压力,不册封原配嫡妻为后。
站的足够高时,的确能为所欲为,可弘历刚刚登基,朝堂势力还未完全掌控,没有名正言顺的借口,他拿什么抗压?
不过事已至此,阿箬不会再反驳弘历,她眼眶泛红,略带委屈道:
“明明是你娶的妻子心思歹毒,先过来算计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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