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认为就大错特错了。”
刘准说,“你以为抓进监狱的人都犯法了吗?”
“不是吗?”
“当然不是了。”
刘准很严肃的说,“恰恰相反。
抓进监狱的人都是好人。
就县衙那几个差役,若真是杀人的亡命之徒,他们敢抓吗?他们敢抓的,都是遵纪守法的好人。”
“好人被关进监狱,这是什么世道啊?”
“是不是好人是县太爷和他下面的人说了算。
他们看你顺眼,你就算是坏人,他们也不会抓你。
如果,他们看你不顺眼,你就算是走路不踩死蚂蚁的善人,他们也会抓你。”
“如此颠倒黑白,混淆是非,刘兄就不打算管了?”
“孤木难成林啊。
我只身一人,纵使有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心,也无之力啊。”
“你有关毛和张跃啊。
你们三个已经结拜为兄弟,同生共死,三人齐心,必定无敌于天下。”
黄鹤说,“当然,你若是起义,我也愿意助你一臂之。”
“黄兄慎言。”
刘准说,“当年皇上是我刘氏子孙,得位于天,继承大统。
谁敢有起义之心,便是叛逆之贼,人人得而诛之。”
黄鹤明白了,刘准是皇叔,自然是要维护汉室正统。
要他起义,势必难于登天。
说话间,师爷回来了。
“县太爷在书房等候两位。
两位请跟我来吧。”
跟随师爷,黄鹤来到了书房。
县太爷姓刘名享,他见了刘准后,两人论起血缘,算是平辈,只是县太爷年长,刘准尊称一句刘兄。
“刘老弟既是中山靖王之后,又是当今皇上的表叔。
难道就没有想着谋一份差事,为朝廷效力吗?”
刘亨问。
“准志向不大,学识浅薄,不敢谋取官位,以免浪得虚名。”
听了刘准的话,刘亨有些不悦。
见刘亨脸色难看,刘准方知道自己失言了。
他忙解释说:“我若是有刘兄之才,早就谋个一官半职,报效朝廷了。”
“依为兄之见,贤弟还是收了这番苦心吧。”
刘亨说,“我这县尉也是表面光鲜。
朝廷已经停俸半年。
县衙的办事人员也都6续离开。
照这样下去,我这县尉也迟早卷铺盖走人了。”
“听闻当今皇上亲近十常侍,疏远正直贤良的治世之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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