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幺忍不住哽咽出声。
正在念念间,岸上的那盏风灯却忽然熄灭,一片黑暗使玉幺的心瞬间漏跳一拍。
她不知道安永是否在继续追逐自己,可岸上那最后一点光亮却始终在她心里亮着、暖着,让她知道,这个人也曾对自己恋恋不舍,始终没有放弃——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,“萤火”
的意义。
“呸……”
玉幺的双眼再度一红,低头往甲板上啐了口吐沫,咬着牙喃喃道,“妈的,老子值了!”
第七十章千金散
自玉幺离开之后,安永连日称病不朝,人在深宫的奕洛瑰多少明白他的消沉,却终究按捺不住自己的一颗心,决定微服前往崔府探视。
他带去了玉幺出走那夜安永丢给城门戍卫的佛珠,亲手为安永戴上,半带揶揄道:“这一串珠子难道就能任你夜半通行?崔爱卿,你破坏宵禁惹下的麻烦,却打算如何收拾?”
安永倚在床屏一角,眼也不抬地木然回答:“臣知罪。”
“我倒不知你和那女人闹了什么别扭,竟然三言两语就撵走了我的大功臣。”
奕洛瑰故意板起脸,一本正经地问安永要主意,“本来宫中都已经为船队安排下了庆功宴,结果被你这么一闹腾,那李琰之在奏本里说不敢回京,直接将船队调到了东莱郡,倒令我如何是好?”
安永这时终于抬起眼,望着奕洛瑰殷切地问:“陛下您有船队的消息?”
“嗯,现如今船队已到达东莱郡的港口,”
奕洛瑰也不瞒安永,一五一十地告诉他,“那李琰之在奏本里说,希望我恩准船队就在东莱郡进行补给,下一次远航也直接从东莱出发,面上用的理由冠冕堂皇,暗里却一副不肯再回京的架势。
我倒奇怪,以你的性子,怎会与那女人闹到这步田地?”
“全是我的错……”
安永黯然别开目光,长叹了一口气。
奕洛瑰见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,心里因为玉幺出局的那一点欣喜,到此也全然打消。
他很清楚自己安慰不了崔永安——眼前这个人,自从前到如今,生命里最不需要的人大概就是自己。
是他明火执仗、一意孤行地闯进了他的生涯,却不知何时才能摸到边际,这份总也没有着落的感觉实在糟糕。
奕洛瑰闷闷不乐地走出崔永安的庭院,却又忍不住在廊庑下驻足,回首若有所思地张望。
这时崔府的仆人经过他身边,捧着食盒战战兢兢地要向他下跪。
奕洛瑰摆摆手放行,立在原地兀自沉默着,吓得身后一干随从小心翼翼,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声。
须臾之后,进堂奉食的仆人捧着食盒退了出来,奕洛瑰一眼瞥出那食盒的分量,扬起手将那仆人叫到跟前,信手揭开食盒一看,不由皱眉斥道:“这才动了几筷子?”
仆人不敢看盒中几乎没动过的饭菜,低着头颤声道:“主公这几天都不大有胃口,陛下恕罪……”
“哼,就是你家主公好相与,你们做下人的才敢如此怠慢,”
奕洛瑰挑着眉冷声道,“他不思饮食,你们也不会劝劝?就这么将食盒撤出来……他身边那个小跟班呢?从前跟前跟后殷勤得很,如今怎么不见?”
那仆人猜到奕洛瑰说得是冬奴,连忙答道:“陛下说的人,如今已被主公收作义子,所以不常在主公身边了。”
“哼,想不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僮仆,倒叫他飞黄腾达了,”
奕洛瑰闻言冷嗤了一声,颐指气使道,“你去准备一间客堂,叫他立刻来见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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