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闷让梁见舒声音低了些,“别人送你花瓶,你就收下,我送你你就不肯要。”
“你说的是谁?”
送礼物讲究投其所好,送她花瓶的人很多,但凌挽苏知道她说的是哪位,只是必要的装傻不可少。
“别人也没送这么贵重的啊,你把这瓶子给我了,我还不得供着,万一碎了怎么办呢?我很粗心,保存不好。”
“只要你开心收下,这个花瓶就有了价值。
至于碎了,”
梁见舒没将这种事当成事,不在意地道:“我再送你一个就是,碎得起,你不必小心翼翼。”
跟有钱人没什么好说的。
凌挽苏忍下吐槽:“我现在不能收下你这么贵的东西。”
拿人手短,收下岂不是就等于有跟梁见舒复合的意思。
她还没想好,不能要。
“你生日那天我就想送你,你不要。
今天来送,你又不要。”
梁见舒感到了挫败,坦然的将自己的不开心摆在脸上给凌挽苏看。
她学到的一课是,喜怒不形于色在外人面前的确是柄好的防身武器,但在喜欢的人面前,这很容易吃亏。
适当地把开心和不开心摆在脸上,会让人看着更像个人。
凌挽苏看见她的表情也悟出一件事,对于有钱人来说,当你不稀罕她的钱,对她而言是件顶顶痛苦的事情。
梁总现在就陷入了这种凡尔赛般的痛苦。
如果不收下她能拿钱买下的东西,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追别人。
梁见舒克制地收敛情绪,“算了,不勉强你。
花瓶我带回去,放在我那里,就当暂时帮你保管。”
“我没说我要。”
凌挽苏急于推开她。
“好,我知道,你不想要。”
她点头,“我的心意,你看不上。”
凌挽苏像不认识她一样投去讶然的目光,梁见舒什么时候会说这些没逻辑性又能让人无措的话了。
“是花瓶太贵重,我还不起这个人情,请你理解。”
“那我请你去吃饭,一顿饭的人情,总可以收得起吧。”
凌挽苏能想象到,自己如果再拒绝,梁见舒一定会用郁闷的语气说:“别人请你吃饭你就吃,我请你你就不吃。”
但她不想因此而妥协,于是不近人情地说:“吃饭可以,AA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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