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看怎么听,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吧。
谢崇岳将爪钩扣到井沿,扯了扯,牢固。
“对。”
谢崇岳点头,到现在他还是没说自己的情报来源是什么,不过许时青已经习惯了,他向来对朋友很是信任。
许时青看着他身先士卒的下了井,纠结的扒着井边看,过了一会,谢崇岳扯了扯绳子,示意他下来。
井底别有洞天,这儿竟然还有条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。
谢崇岳在暗道里,然后甩了一下,爪钩一震,扣子松了,自然被他顺利的收了回来。
“这里……温兆不知道吗?”
许时青看见了暗道,瞳孔微缩。
“他不知道。”
谢崇岳往里走,听见身后青年紧随其后。
“这宅子是他从张家手里买的,没怎么改动过。”
意思是这暗道是张家的秘密,温兆也不知道。
可谢崇岳怎么晓得的?
许时青又开始头疼,他觉得谢崇岳实在是太古怪、太神秘,固然自己是愿意包容对方信任对方的,然而有时候他又实在是疑点重重。
他们一路走到了尽头,到了个石室,许时青从谢崇岳手里接过火把,往前一凑。
——是账本。
“你、你是秋无意,不,秋无意是你?”
年轻的剑仙怀里还抱着那些江湖人促狭着折给他的梅,红的白的,衬得领口伸出来的那一截雪颈格外的白。
他的神情还带着茫然,像是不知道为什么才送别金陵的朋友怎么又变成了另一个人,还和自己打了一架。
许时青总是让人觉得,他还未到及冠之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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