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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要吗?”
樊声隔着不算薄的织物戳他。
口嫌体正直那招是用不了了,陈循想,他开不了口,而他的体真的无比正直。
陈循认真地点点头,樊声便笑了,手从压住的被角伸进来。
一瞬间,陈循头发都要竖起来了,他四肢受束,动也动不了,而樊声的手像一条蛇,游弋进来,触到了他光裸的皮肤。
陈循抬眼看樊声,他怎么也想不到,一张被子而已,竟然让他好像要玩SM一样有点恐惧又有点兴奋。
樊声摸到了陈循的下面,那只手在小腹和大腿内侧逡巡了好一阵,才握住了重点。
陈循深吸了一口气,往上动了动腰,他此时也只能做这么微小的动作了。
樊声心领神会,压在他身上,手在被子里快速动起来,陈循有一种青春期躲在房间里自渎的羞耻感和紧张感,他看着樊声的眼睛,四目相对,无声地要求樊声给他更多。
樊声的手把他摸得无比舒服,但显然还不够,他想要更激烈一点,他想要樊声更快一点,而这个时候樊声却停了下来。
陈循从喉咙里发出委屈不满的声音,樊声看他一眼,舔了舔嘴唇,掀开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。
陈循又是倒吸一口气,差点儿没厥过去,这也太突然了,他,他从来没有,没有过这种体验。
樊声的口腔滚烫湿滑,舌头虽然灵巧得恐怖,但是牙齿却还是会偶尔笨拙地碰到他,他觉得他要死了,他觉得自己可以一瞬间融化又一瞬间凝固,他可能会变成奶油,也可能会变成一柄尖锐的冰刺。
他想用力地捅进去,又担心着樊声,腰侧肌肉紧绷,什么都不敢做,像个傻小子一样浑身僵硬,快被樊声给吸出魂来。
樊声一边为他口交,一边用手抚摸他的蛋蛋和会阴,一路探索到后头,像叩门一样,礼貌而温柔地叩着他。
陈循都能感觉到自己那里张合收缩,迫切渴望,然后他感觉到樊声把他吐出来了,不管他硬得发痛的性器,掀开被子,把陈循的腿一把推上去,让他的后腰都离开床面,袒露出最私密的入口。
陈循眼睁睁看着樊声埋下了头。
要死了,这回真的是要死了。
他心里已经炸开了锅,嘴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但他要说什么呢?不要?别?停下?
才不呢。
他想说“我操!”
樊声的舌头毫不顾忌地舔湿了他的整个穴口,不时撩一撩会阴,再啃一口腿根,仿佛真是剔骨拆肉一般,陈循觉得他下一口就要把自己咬下块肉来。
穴口兴奋而急促地张合,樊声在它张开的时候把舌尖戳进去,也许只是浅浅留在穴口,但陈循却觉得自己的里面都被樊声全部舔遍了。
他要疯了。
一陈轻响,樊声抬起头,发现是陈循把床头柜上的水杯打到了地毯上,水把地毯弄湿了一片,他再看向陈循的眼睛,已经被自己欺负得红通通的了。
“急了?急什么?”
樊声放下陈循的腿,让他的屁股靠在自己跪坐的大腿上,樊声的阴茎就正好戳在陈循的臀缝里,他慢慢动着腰,故意去磨陈循,看陈循眼睛越来越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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