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自在忙呈上用油布密密包裹的画卷,从肺腑间洋溢而出一种冤民终见青天大老爷的椎心泣血:“小师弟,这都是敏之做的孽啊!
他快逼死你五师兄了!
你可不能护短……”
聂十三抽出一卷画,打开一看,漆黑的眼珠里登时淬出火来,收起画问道:“五师兄,你瞧过这些东西没有?”
孟自在见他神情古怪,忙使劲摇头:“没有没有!
五师兄的人品你是明白的,最是端方不过,怎么会看这些个春宫画?便是他请我看,我也断断不从的!”
聂十三凝视他片刻,孟自在只觉得那眼光就好似刀片一般,落在脸上几乎能剐下肉来,正偷偷念佛,只听聂十三冷冷道:“五师兄,你既然没看过,怎么知道都是春宫画?”
孟自在喉头呃的一声,眼睁睁看着这个从小就可怕的小师弟,含泪不语。
良久聂十三叹了口气,道:“我也知道你是迫不得已……”
想了一想:“五师兄,今年山下外三堂的账还没收齐,你辛苦跑一趟吧,能赶回来过年那自然是好,赶不回来也不打紧。”
说罢大步回山,直奔瓶子峰。
孟自在被一语发配,自去收拾行装,心中却暗自庆幸,想到起码得有两三个月看不到贺敏之那扒皮妖怪了,顿时觉得世界美好了一些。
贺敏之十分懂得享受,天降大雪,他便赏雪,屋子里熏得温暖如春,手上端着碗滚热的南瓜糯米核桃山药羹,脚下穿着厚厚的银狐暖套,从半开的窗户,悠然的看着外面雪花翻涌,看的时间久了,眼睛发花,把那从天而降的六瓣雪花硬生生看着了雪花白银,一锭一锭的砸将下来,只看得眉开眼笑,别提多开心了。
正笑眯眯的美着,屋门砰的被聂十三推开,带进来一屋子的寒气。
贺敏之忙关严窗户,奇道:“你今日不是要见新收的弟子吗?怎么有空回来了?”
聂十三不语,双眸一如平日,天河倾泻神光璀璨,贺敏之却是一等一的眼力见儿,已发觉那眼神里颇有危险之意。
略一思忖,决定以柔克刚,道:“后面炉子上炖着核桃羹,你要不要吃?”
聂十三摇头,从背后取下一个包裹,啪的摔在桌上,散开来,却是画卷十二卷,卷卷是春宫,龙翻、虎步、猿搏、蝉附、龟腾、凤翔、兔吮毫、鱼接鳞、鹤交颈诸般姿势一应俱全。
贺敏之见东窗事发,但打也打不赢,逃也逃不掉,也只得拿出当年大理寺少卿临危不乱的架势,舌灿莲花,与他周旋讲道理。
缓步走到桌前,指着一幅,赞道:“十三,你买的纸还真是不错,你瞧瞧这质地纹理,当真是滑如春冰密如茧,着水不洇,又经得住皴染,画显笔墨浓淡润湿,却又浓而不浑,淡而不灰,润而不腻,湿而不透。
好!
好极!”
聂十三听他千好万好的一顿怒赞,也不说话,只狠狠盯着他,脸上却不自觉的染上一些儿绯红。
贺敏之看在眼里,绝不敢取笑,只热情洋溢的说道:“十三,今日难得你我都有空闲,要不我教你作画如何?”
聂十三伸出一根手指,戳着画中一人,道:“这是什么?”
这幅画正是虎步之形。
且分明是龙阳之戏,画得极为精细传神,诱人遐思,便不是断袖,看了只怕也会起分桃之念。
画中一男子在另一男子背后,一手搂腰,一手抚摩前面男子的胸口,正值抽送进退之际,玉尘大半入得穴中,不得纤毫余地,前面男子回过脸来星眸半闭,面容俊美却冷峻硬朗,仔细看去,竟有几分聂十三的模样。
后面男子只见侧面,钟灵毓秀,却与贺敏之略有些相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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