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,浅勾的唇角似极端怀疑,“恩?”
一颗心刹时酸到无以复加,她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他说过,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懂得如何打击别人的人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她问。
“你呢?你又想怎么样?再跑一次?可是宝贝,英国还不够远,我随时可以半夜探访你的床,你如果真的想眼不见为净,我建议你还是另寻好点的地方。”
她用手按着胸口,深深呼吸,不,她回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他吵架,“南弦,让我这么说,你想我怎么样?”
到底要她怎么做,他肯放过她呢?
他冷星冽亮的眼瞳内仿佛闪过一抹怒恨和悲哀,忽地站起,手一挥桌上文件全数落地,薄唇中吐出的说话却异样轻柔,“我想你躺上去,然后告诉我谁比较行。”
她无助地立在原地,完全不知道什么地方激怒了他,几乎落泪,“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,如果一切可以重头来过……”
“重头来过?”
他似轻笑,却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苍凉,“即使一切重来又怎么样?我现在就可以肯定,你的选择会和当初一模一样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他转过身看向玻幕之外,嗓线极其轻凉,“你不爱我。”
她看着他的背影,裂了裂嘴角,“当然,普天之下都知道我爱的人是临路。”
任怎么强忍后也还是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。
觉得事情异常可笑,同时心口痛到几乎枯竭,不久之前他对她做过什么?这么就忘了?还是他觉得可以随意伤害她而无所谓?怎么可以这么就大言不惭地来和她谈爱与不爱?
他一动也不动,良久,似疲惫不堪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,“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,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,教教我,你怎么做得到自始至终只想到你自己?”
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很想笑,可是她不能,因为只要牵动一丝脸皮眼泪就会继续涌出来,这天大的误会到底是怎么产生的?无名指上的细疤仍因心伤牵动而无法痊愈,而他此刻公然指责她自私。
三年初恋,七年离别,回来后整一年看着他和别人出双入对而只能苦苦思念,花了两年时间努力来到他的身边,他占据了她人生整整一半的岁月,却原来在他眼中,她爱的只是自己。
还是就这样吧。
已无话可说。
她走上前,把手心已紧攥出血色红痕的印章轻轻放在桌面,然后转身。
听到了她的脚步声,听到了关门声,然后一切归于寂止。
面向幕墙而站的他依然一动不动,阔大的办公室里静得吓人,仿佛有些什么东西在门扇合上出轻微的一声喀嚓时被带了出去,使原本流动的空气被抽离了生机,寂定得就象已经在无声无息中死去。
足足过了一个轮回那么久,他回过身来,眸光定在桌面那枚两指宽的田黄色印章上,慢慢地变成无法置信,那是他对她的承诺,是当年他拿着刻刀,在玉石上亲手一横一竖刻下。
温暖的弦,这四个字,代表着他给她真挚的心。
她竟然……还给了他?她——还给了他?!
胸腔内堵得几乎无法呼吸,撑在桌面的双手因用力过甚而使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泛白成紫,终究,对她还是心太软,咬紧了薄唇,他脸上出现一种恨亟灭世的冰凌之色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
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,追溯到太古,延伸至未来,贯穿历史长河,谱写史诗。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。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。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,往返两界。现实与超凡,刀与剑,血与火。当末日降临,古神从长眠里苏醒。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,至今生死未卜。我很慌,但不完全慌。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,就是我。...
法师无意间流落蓝星,蓝星的智慧生命无法通过意志撬动暗物质从而影响现实,法师失去施法能力。为了恢复施法能力,法师只好掏出各种黑科技来获取资源,元宇宙脑机融合生物计算机给蓝星的科技带来了巨大的改变。注纯黑科技文,绝对有你没看过的脑洞!...
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,没有原魔主记忆,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。不慌,优势在我!直到看见部下。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,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?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,人生如戏,而他早已洞察一切。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...
三十年前,安欣患了一种怪病,她听从了医生的建议,成为了冷冻人,并且大胆的捐出了自己的六个卵宝宝。三十年后,她终于苏醒,还意外得到灵泉空间,安欣回家继承了祖业。就在她决定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时候,六个儿子找上门...
重生的姚瑞雪依旧成了某人的血库,如此,她决定在孙家踩她血上位之前,抢先抱住大腿不被其用,好以报仇虐渣,却不想大腿太粗,不如攻其心直上位。某团长,抱什么大腿,快到我怀里来...
设计成为吸血鬼的血神之后,主角发现,自己不仅拥有了不死的能力,还拥有了比托尼斯塔克更加丰厚的身家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