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坐在路阜言旁边,隔着半臂的距离,桃花眼里满载着笑意。
路阜言仍旧是那副儒雅温和的样子,时不时搭句话,只是眼神飘忽不定,有些心不在焉。
靳承乾伸手斟了杯茶,双手递给路父,“岳父,请喝茶。”
路父坐在靳承乾的上首,本来还有些不自在,靳承乾这一敬茶,他反而却镇定下来了。
三年的清苦生活,虽是磨平了他带着锐气的性子,却也给了他一份更豁达旷然的心。
伸手接过茶盏,路父摸着胡子笑笑,“有劳姑爷了。”
听见这一声姑爷,靳承乾有些受宠若惊,那颗盘旋不定的心也落下来半分。
想着要趁热打铁,一举将路父心中对他的不满都给打散,靳承乾起身对着路父鞠了一躬。
“岳父,小婿以前做事不周,对您多有冒犯,带给您许多无妄之灾,还请您宽恕小婿。
不过请您放心,小婿已经有了谋划,不日定还您清白之名,官复原职。”
即便路父心中已经接受了“三年前害得我身败名裂的帝王如今成了我女婿”
这个天马行空的设定,眼下看着靳承乾给他行了个半礼,还一口一个小婿的自称着,还是觉得心脏一阵抽抽。
忙站起身请靳承乾坐下,“姑爷言重了,就算三年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老朽也会辞官返乡的。”
靳承乾心里一突突,“这是为何?您在任时的功绩,是有目共睹的。
人人都赞路尚书两袖清风,是难得一见的好官。
小婿从前治国无方,朝中奸臣当道,但不出半年,朝政定会肃清。
还请岳父再次出山,助小婿一臂之力。”
路父摇头笑笑,“老朽不愿为官,并不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而是老朽实在难做好官。
趁着今日这个机会,就与姑爷说明了吧,也解了那些心结。”
“老朽读了太多的圣贤书,读成了个榆木疙瘩。
说话做事不知变通,直言直语的,不讨人喜欢,御下无方,这是其一。
做了三年的农事,也习惯了这平淡的日子。
比起做官,老朽更倾心于做个夫子,教书育人,这是其二。”
“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。
阜言年纪轻轻便青云直上坐到了尚书之位,菀菀又是宫中最高位的嫔妃。
一家之中高官贵妃都占齐了,若是老朽再任个什么高位,路家的权势也实在是太大了些。
朝中年轻一辈的能臣比比皆是,老朽还是安心在家做个花匠的好。”
路父抚掌大笑,“比起权势,老朽更爱那些花草鸡鸭。”
靳承乾一直垂眸静静听着,见路父大笑也跟着轻笑起来,“菀菀清透,原来源头是在岳父这里。”
“老朽浑浑噩噩了半辈子,可担不起清透这二字。”
路父摆摆手,“姑爷啊,三年前的事,过去就过去了,老朽体谅你的难处。
以后啊,进了家门,咱们是翁婿,老朽只盼你与菀菀和和美美。
出了家门,咱们是君民,老朽只盼大祁繁荣昌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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