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向身后的荆挚。
怎么不拉他?
荆挚无辜站在原地,其身后站着突然出现的谢迟。
莫鹏一下僵住了。
“世、世子……啊——”
他胳膊突然刺痛,转回身,就见虞秧嘴边正有根吹针的铜管暗器。
这会这厮正欣赏着手里的铜管。
“呀,挺好用。”
莫鹏:“……。”
这混账,竟然对他用暗器!
!
!
虞秧笑说:“当日你给我一文钱,现在我送你睡一天。”
莫鹏:“……你王……”
八蛋——
他翻了个白眼,倒了下去。
荆挚呆站在原地,看着虞秧道:“林、林公子,我、我什么都没干。”
你欺负了他们就不能再欺负我了啊。
虞秧没理荆挚。
她收起铜管,走到莫鹏身边拿刀一划拉,夹出了针。
随即用帕子擦了擦针上的血,就把针收进铜管里。
“这暗器没白花钱。”
她站起身,笑说:“行了,相逢就是有缘,相聚终须一别,走了,别送。”
荆挚:“……是。”
他一点也不想送。
虞秧走出屋子,神清气爽下楼,带着她的暗卫们。
直到到了客栈外头。
她停住脚步,看向一直安静的谢迟。
“愿世子万事顺遂。”
“愿你自在逍遥。”
谢迟轻轻开口,不急不缓。
像在一寸寸崩断沉稳的线……
虞秧怔了下,转而弯眸一笑。
“多谢。”
她果决上了马车,“走了。”
随着墨鹰一声“驾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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