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忘记发今天的作业本瞭。”
杜康沉默瞭一两秒,这一两秒裡也芝甚至想到瞭课代表是不是要换成范文敏瞭,那好像对大傢都好。
结果杜康说:“哦,没关系,群上说一声,今天作业不写就是。”
“好的好的,谢谢老师,老师不好意思。”
挂瞭电话以后,也芝忽然就松懈瞭,和刚刚的状态完全不一样瞭。
原来这隻是一件很小的事,她总是这样,担心很小的事演变成很大的灾祸。
第二天上学,有人交作业过来,用的是一张白纸,放在书包裡推来挤去的不怎麽平整。
也芝抬头一看,是坐在后排的男生,也芝有点尴尬:“昨天没有数学作业瞭。
□□群上发通知瞭,你看到瞭吗。
就是我,我忘瞭发作业本。”
那个男生也没多说,他无所谓道:“那今天不收数学作业瞭?”
“不收。
大傢都没写。
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哦。”
那个男生就走瞭。
昨天的羞愧感又上来瞭,也芝叹瞭一口气,以后千万时不能再忘瞭。
她正坐在椅子上从后排转回身子,正对黑板,忽然对上自己的前桌,现在是自己前桌的前桌,那个小个的男生,他对也芝比瞭个大拇指:“数学课代表,你是这个。”
对也芝表示赞赏。
“今天还能不能忘瞭发作业本然后就可以不写作业啊。”
“滚啊。”
也芝看他在收拾东西,他往范文敏的桌子上搬东西,也芝露出不解的眼神。
小个男生跟她解释:“我跟她换著坐第一排,她坐一周,我坐一周。”
行吧,这位置都能换著坐。
后面传来听著不太真切的声响,也芝没回头,侧耳听她能认得出其中一个说话的是容溪。
好像是刚刚那个来交作业的男生问你们都没写,然后她听见容溪说:“没写啊。
你没看□□群啊。”
“没看啊,谁写作业前看□□啊。”
容溪:“扯呢,你一放学就看手机的。
一晚上手机不离手的。”
然后是一阵善意的打闹声,也芝大概能脑补出来是那个男生对容溪的“反击”
,而她不用脑补的都知道容溪差不多就是被按著打的那个。
她路过好多次后排,有意无意地看过好多次这样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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