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随在回廊上和香袖玩投壶,见青伶进来,拿着箭走过来问。
青伶上前说:“公子,长公主叫你去,说要谈公子的终身大事。”
霜月抬起头,竖着耳朵听。
殷随将手中的箭投进壶中就和青伶去了,霜月什么也没听着。
毓容提起瑞祺时,殷随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猴头一样的丫头。
她会突然蹿到殷随的背上,要殷随背她玩,会抓纺织娘捉弄殷随,会缠着殷随问东问西,让殷随烦不胜烦。
十岁以前瑞祺常随长平郡主来府中拜访,瑞祺一来,殷随就在院子里四处躲,瑞祺总能找到他。
后来两人岁数渐渐大了,长平郡主就不常来了,殷随为之窃喜,去长平府中做客时,长平郡主也不轻易让瑞祺下楼。
再次听到瑞祺的名字,且和终身大事有关,殷随心里暗道一声:“这不可能。”
毓容见殷随不出声,叫金猊和青伶都下去,然后问他:“怎么?你不喜欢瑞祺?”
殷随怏怏地不吱声。
好一会才说:“随儿的婚事全凭母亲做主。”
“我只能为你主持婚事,但你要娶什么样的人,这要凭你自己的心意,这是一辈子的事。”
在殷随的婚姻大事上,毓容出乎意料的宽容,殷随大喜过望,随即说道:“不瞒母亲,随儿早就心有所属。”
“是太师府的七小姐吧,金猊都跟我说了。”
“正是太师府的七小姐。”
毓容虽没见过贺月隐,但她能从殷随充满爱慕的眼神中看见贺月隐的模样。
毓容看着殷随晃起了神,当年小晋山侯眼里也曾这样充满爱慕,自己也因此被他骗过。
“随儿,你先下去吧。”
毓容淡淡说道。
屋外朔风呼啸,殷随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每起一次风,贺月隐的样子就在殷随眼前出现一次。
他期盼着天明,期盼着去贺府提亲。
翌日早晨,殷随推开窗户,屋外碎玉纷纷,乱舞梨花,地上屋檐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白色,庭院中闪着银光。
霜月端着热水进来给殷随洗脸,边拧手巾边说:“这天真是说冷就冷,还指望着出点太阳把公子的被子晒一晒,等天冷了睡起来也暖和,哪知道今天突然就下雪了。”
殷随接手巾时碰到霜月的手,问她:“你手怎么这么冰?”
说罢便用热手巾将她的手包住。
香袖懒洋洋地才到前院来,在门槛边上看见这一幕,咳嗽了一声转过背去,霜月忙把手巾放进热水里搓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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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咳嗽了,还不快进屋来。”
殷随看上去心情很好,香袖走进来,他握了握香袖的手,也是冰冷的。
“你也暖和暖和。”
殷随接过霜月递的热手巾,给香袖的双手也包上。
霜月说:“公子快洗脸吧,尽给别人暖手,一会水都凉了。”
毓容在花棚中摆上家常宴,下了封请帖邀长平郡主来府上赏雪看戏。
小常和泉生在望月亭内唱琴挑一折,流芳园中雪花飞舞,戏腔悠悠。
池中枯蓬败荷折腰垂,将倒未倒,木舟浮在池面载一船琉璃白,为园子平添几分萧索之美。
唱罢,长平郡主赞泉生唱得好,叫丫鬟赏了他一两银子。
长平郡主比毓容小一岁,其母昭贤长公主与先文德帝为一母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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