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头拢在胸前一侧,稍倾着身子用干帕子擦拭头上的雨水。
她的腰肢柔软纤细,像杨柳一样曼妙,起伏有致的身线让毓容想起了后山那条沿岸开花的溪流。
毓容坐在竹笪上,像在观赏一朵惹人怜爱的花儿。
灵清穿上干寝衣,将胸前的头甩到后面,现毓容在看着她。
她用手理了理额前的头,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自己,颧上还是红彤彤的,问毓容:“长公主为何这样看着我?”
她一面说一面走过去给毓容擦拭头。
毓容说:“果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。
纵然我是女子,也爱你这样的美人。”
灵清腼腆地笑了,说道:“可惜长公主是女子,我也是女子。”
毓容说:“这有什么可惜?见到美人有爱慕之心,这是人的本性。
就好比我看到一朵花,我爱这朵花,这跟我是男子还是女子有什么关系呢?难道我是女子我就不能爱慕你了吗?”
灵清给毓容擦好头,盘腿坐在毓容对面说道:“等我下辈子托生成男子,一定去找长公主,长公主到那时再爱慕我吧。”
毓容躺下说:“等你托生成男子的时候,我也托生去了,你怕是找不到我了。”
灵清吹熄蜡烛,靠着竹笪里边也躺下来。
屋外依旧是狂风暴雨,雷电交加,阁楼里忽而明亮,忽而黑暗。
毓容想起银杏树下未说完的话,想开口又羞于启齿。
“长公主刚刚在银杏树下想问我什么?”
沉默了一会后,灵清也想到了毓容刚刚没说完的话。
毓容犹豫再三,侧过身子在灵清耳朵上轻声问她:“你知不知道圆房是怎么回事?”
灵清也翻过身来,问毓容:“不知道,是怎么回事呢?”
毓容怕门外有人会偷听她们的私密话语似地,向灵清凑得更近点,害羞地说:“上花轿之前,母后身边的老宫女跟我说,每一对新婚夫妇在洞房花烛夜都要圆房,只有圆了房,才是真正的夫妻。”
“怎么圆呢?”
灵清问。
毓容说:“把一块白帕子放在床上,老宫女说圆房的时候只要是处子之身帕子上就会落下血迹,这块白帕子就是验这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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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清越听问题越多:“什么是处子之身?为什么会出血呢?听起来怪吓人的。”
她的脸上交杂着疑惑和恐惧,但眼神透露着她想继续听下去,想弄明白圆房是怎么一回事。
毓容没办法和她细说。
她回忆起成亲那天老宫女跟自己讲起这些时,她的心一直砰砰地跳,跳得快从胸口蹦出来,老宫女说的话她听得云里雾里,什么也不懂。
可当她盖着红盖头,手里不安地握着牵红,安伯渊牵着她迈进长公主府,牵着她拜堂,牵着她入洞房,这根牵红像月老的红线一样将自己和他牢牢系在一起时,她觉得安伯渊把她牵进了另一方天地,使她丢掉了懵懂无知,想把自己整个人完全交付与他,与他融为一体成为一个人。
并且她认定世上只有安伯渊,这个牵着她前行,让自己仿佛置身云端的男人才能使她明白老宫女交代的事。
“即使我和你说了,你也不懂。
等哪一天你和你所爱的人成了亲才会懂。”
毓容说完这话才想起灵清要终身替自己在观内修道,后悔不该说这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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