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来说,风见和煦这么稳定的一个人不可能会突然想不开,用这种无聊的方式去试探时淮对彭格列的态度。
六道骸你这个改不了吃屎的狗东西,膈应人没完了是吧?
先不管六道骸那边能不能听到,时淮反正是把一堆心灵垃圾给他塞过去了。
心底骂着人,嘴上没闲着,时淮用看似温和的声音对着电话说道:“店长如果气不过,就把沢田一家子的信息都发到暗网上吧。”
“喂喂!
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吧……”
透过听筒,风见和煦隐约听到了另一个较为沧桑的男声。
大概就是他提醒的时淮吧。
时淮不紧不慢地挂断电话:“请问还有什么事吗?”
沢田家光头疼地看着时淮,里包恩不是说这家伙很好说话吗?
然而里包恩没有告诉他的是,这个好说话是建立在他有列恩的基础上。
“哎呀……”
沢田家光只能尴尬地挠挠头,“别紧张,我没有恶意,多少给点面子嘛。”
“所以呢?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到我面前的?”
时淮仰着头,就那么随意地站着,沢田家光隐隐有种被人俯视的错觉。
不同寻常的氛围让沢田家光意识到了什么,他下意识绷紧肌肉,片刻又完全放松下来。
他摸着下巴:“嗯……朋友的父亲?”
时淮收敛气息,脸上挂起礼貌的笑脸。
“沢田大叔找我有事吗?如果是想了解阿纲的话,建议去找里包恩。”
某种意义上,里包恩比沢田家光更像沢田纲吉的父亲,也比沢田家光更了解沢田纲吉。
沢田家光听出时淮是在挖苦他,眼中也不由得泛起一抹苦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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