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工钱。”
靳工头因身上的伤痛得龇牙咧嘴,但还是努力挤出善意的笑,殊不知在他人眼里,有些狰狞。
“怎么回事?靳工头你怎么找到这里?”
夏羽晨皱眉,看着手上的银子还有些不知所以。
靳工头疼得眉头都要打结,连理都没理,回头问了另一名翻看簿子的工人,“还有人吗?”
该名工人点头,“有,昌明街的许二牛,然后是采青巷的严家兄弟,还有……”
“行了,先去昌明街。”
靳工头烦躁的挥手。
三人呼啦啦的又上马车走人。
夏家姊弟一脸困惑,但消息灵通的邻居立刻走过来,兴致勃勃的问:“阿晨,你也去给靳工头搬过货?”
“是啊,林婶子。”
“可是没拿到钱,还被打了一顿?”
林婶子一副“我就知道”
的样子,接着就把她今天午后在港口看到的奇事给说了。
原来,靳工头也不知得罪那一号大人物,光天化日之下被掳走不说,还让人狠狠打了一顿丢回码头,更令人错愕的是,靳工头顾不得一身伤,开始拿着钱跟册子寻人了,说要将过去积欠苛扣雇工的工钱一一归还。
夏羽柔姊弟对看一眼,又惊又喜。
“我跟你们说,我还听到码头的人说,掳走他的人说了句狠话,说他若没有把欠下的薪资还给雇工,会让他家里的人一天一个看不到明天的太阳。”
难怪了,那么恶劣的突然转性给钱了?只是,谁有这么大的能耐?
夏羽柔突然想到汤绍玄,但旋即又否决了,不可能吧,他生性冷漠,怎么会去管这种闲事?但不管如何?弟弟总算没有白做工。
夏羽晨坚持把一两银给她,这是他人生赚的第一笔钱。
夏羽柔推辞不过,便说:“行,姊替你存下来,日后给你讨妻子。”
小面瘫又恼又羞,“不用,这是我给姊姊存的第一笔嫁妆!”
“姊才不嫁。”
“我一定让姊嫁。”
“嫁谁?”
“汤大哥。”
夏羽柔真是无言以对。
雨季结束,天气转睛变热,采石场的工人又打着赤膊干活儿,在烈日下,个个皮肤晒得黝黑发亮,举着铁敲一记记敲打坚硬山石,匡匡作响,汗流浃背,风又热呼呼的吹,让人更添几股火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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