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之中,他盲目地逃窜,最终来到了湖边,湖边停靠着一艘小船,随着夜风轻轻摇晃,船身与湖水碰撞出的细微声响。
船上有一对夫妇,男子约莫五十多岁,脸上有着岁月的沧桑;女子三十多岁,风韵犹存,眉眼间仍留存着几分妩媚风情,但是眼神中却透着对生活的无奈与麻木。
这女子乃是船上的暗娼,以出卖自己的肉体来换取生存的微薄资本。
而那老一些的男人,既是她的丈夫,又充当着为她拉皮条的角色,为了生存,他们早已将尊严抛诸脑后。
李明仪知道如果自己的真实身份被揭露出来,那么在景国这片土地上,他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,再也没有任何可以安身立命之所。
多年来,他苦心孤诣地经营着一切,每一步棋都经过精心的筹谋和布局,但只要身份一暴露,所有的努力都会瞬间化为泡影。
此时此刻,时间紧迫,一分一秒都关乎着他的生死存亡。
他来不及思考太多,脚步匆忙而慌乱地奔向了停在岸边的那艘船。
心跳如鼓,呼吸急促,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但他还是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,强行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。
当他踏入船舱的那一刹那,一股浓烈香气中夹杂着男女交合过后所散出的暧昧气息,他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朝着那个正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妇人望去。
只见那妇人浓妆艳抹,脸上涂抹的厚厚的脂粉仿佛一层厚重的面具,几乎完全遮盖住了她本来的面容。
即便如此,从那精心描绘的眉眼间,仍能依稀窥见一丝风韵。
于她鬓间,斜插着一朵鲜艳欲滴的艳红色花朵。
那朵花和昏暗的船舱内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此刻,那女子正以一种慵懒且迷离的眼神注视着他,似笑非笑,他知眼前这个女子便是传闻中令人不齿的暗娼,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,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与羞耻感涌上心头。
然而事情展到如此地步,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了,他咬了咬牙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朝着那位女子缓缓走去。
那妇人轻盈地站起身来,她面带微笑,伸出略显粗糙的手牵着他一同走向那张简陋的床榻。
走到床边,妇人抬起手,摘下别在鬓角的那朵鲜艳欲滴的大红花,有意无意地轻轻拂过他的面庞。
这轻柔的触碰令他不禁浑身一颤,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不自在的神情。
而妇人察觉到了他的异样,抿嘴轻笑起来,那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。
李明仪表面上强装镇定,故意摆出一副轻佻放荡的姿态。
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,眼神肆意地在妇人身上游移,仿佛真的就是一个浪荡不羁、整日沉迷于声色犬马之间的风流嫖客一般。
接下来的事情对于李明仪来说完全陌生,他显得格外生涩和笨拙。
但在那女人温柔的引导下,他逐渐放下了内心的拘谨,开始尝试去探索男女之事的奥秘。
就在那一刻,李明仪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。
整个过程充斥着无尽的尴尬与局促不安,然而在那样的情形下,于他而言那份体验虽然难以启齿,却是独特的。
事毕,李明仪面无表情地缓缓穿上衣袍,仿佛刚刚所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闹剧。
然而,当他抬起头来的那一刹那,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竟瞬间变得如寒冰一般冰冷刺骨,令人不寒而栗。
他的身上似乎还隐隐残留着那位妇人的余温,但温热稍纵即逝,无法融化他内心深处的寒冰。
那妇人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,苦苦哀求:“官人!
奴家不收您的钱,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”
可惜,她那因恐惧而颤抖不止的声音尚未完全落下,便戛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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