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韵顶着那奇葩刘海,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蹲在修理室的角落里,倒腾零件倒腾了一下午,唐越就坐在边上整理光脑里这些年攒下来的资产。
毕竟家里出了大学生,作为一个父亲他得给孩子准备去上学的资金!
更何况从荒星到帝星要经过9次星轨跳跃,光是飞船票都得不少星币呢,再考虑帝星是都星,那花钱不得跟流水一样么,虽说帝国第一军校管吃管住还统一分配服装,但孩子万一想买点别的呢,万一休假跟同学出去玩呢,万一病了找医生看病呢,这哪一样不得星币开路啊,孩子去帝星上学,其他的都能少带点,星币必须是重中之重!
抽完下午第七根烟,唐越大概也清点清楚自家的资产了,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,起身伸了个懒腰,单手插兜大步上了三楼。
他琢磨着媳妇儿都睡一天了,怎么也得把人叫起来吃顿晚饭,虽然午饭是他端上去投喂的,但人老躺着也不得劲,还是得叫起来活动活动。
唐韵直勾勾盯着唐越的身影,从修理室途经客厅一直消失在楼梯口,心里支棱了起来,老唐终于舍得去叫彦叔了,他的刘海马上就能被拯救了!
本来中午他做好饭,想着自己去端给彦叔吃的,正好让彦叔看看,老唐是怎么把自己的刘海给嚯嚯成狗啃的样子,卖波惨,给老唐上上眼药,让他不听劝瞎捣鼓。
可惜老唐这厮对于给彦叔送饭这事分寸不让,端着他辛苦做出来易消化的三菜一粥雄赳赳,气昂昂的上了楼。
哼哼,别以为他不知道老唐心里那点子小九九,他已经18岁了,人伦情爱什么的他又不是不懂,老唐肯定是想趁喂饭的功夫对彦叔搞些奇怪的p1ay,还当他是小时候什么都不懂呢,他懂着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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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,唐韵老早就在客厅里等着了,现下一抬头正巧对上行至楼梯转角处的男人。
男人一身简约的卡其色真丝睡袍,利落的褐色短,温和的眉眼,唇间洋溢着清浅的笑,待看到唐韵的新型后呆愣了片刻,随即后头瞪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唐越,嗔怪道:
“阿越,昨晚不是说好了让我帮小韵儿剪头么,你怎么又随意上手了……这剪的也太……”
“结果不都一样,都是为了掩盖他原先的脸,大差不差就行了呗。”
面对媳妇的责问,唐越无所谓的耸耸肩。
唐韵则是很感动,昨晚那种情形下彦叔还能想着给他剪头这事,这份情意不是亲爸更盛亲爸,他赶忙跑过去扶住彦桑,“彦叔您刚醒,想吃什么我去做。”
彦桑轻轻抚上唐韵的脸颊,把那厚重的黑框眼镜摘掉,温柔开口:“别听你唐叔瞎说,一会我给你再修剪一下,咱们是不想太扎眼,又不是想丑的标新立异!”
唐韵哀怨的双眸倏地一亮:“谢谢彦叔!”
“嘿!
臭小子,怎么?嫌弃你唐叔的技术啊!”
“不敢不敢,唐叔,我今晚做炒刀削,给您多做一份,您高抬贵手,可别拦着彦叔,我这头还真得再修剪修剪,拜托拜托。”
“哼,就会说好听的!
你彦叔吃不了辣,你给他做一份清汤面吧,加个兽鸟蛋,另外炒刀削给我多放辣子,这两天正好馋这一口。
去吧!”
“好嘞!”
彦桑看着他们爷俩一唱一和还挺默契,无奈的摇摇头,到客厅坐等,唐越忙凑上前揽着他的腰小意温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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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开始,一家人吃的很温馨。
唐越吸溜完最后一口炒刀削的精华,擦了擦嘴,“后天正好有一班飞船起飞去帝星,你搭这艘走吧。”
唐韵闻言一愣,小眼一瞪:“走这么早么?不是还有一个多月才开学?”
“是有一个多月开学,可你知道咱们这小破星球多久才有一次飞船航班?”
说着他随手点了根烟,撮了一口,继续说:“从这到帝星可得经过9次星轨跳跃,光坐飞船都得一个来月了。
留给你墨迹的时间可不多哈,明天好好收拾收拾行李,带点有用的,没用的那些都搁家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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