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泽渠目光侵略意味正浓,他从第一次见到林挽朝就对她动了心思,“帝师柔弱,我怕吓到了你。”
“呵——”
林挽朝丝毫不退,目光凉薄,含着讥讽的笑了,“你敢碰吗?”
泽渠一怔,正要伸出的手微微一僵,又缓缓收了回来。
她说的对。
他不敢。
不止是因为,她是北庆的帝师。
更是因为,她是林挽朝。
远处的马车被宫人缓缓牵来,林挽朝颔首道:“殿下,请。”
泽渠后退一步,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放肆,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,转身上了马车。
而林挽朝也由莲莲扶着,进了自己的轿撵。
一掀开帘子,里头斜躺着打盹的男人掀起了眼皮,眼中凉薄讥诮。
林挽朝早就猜到,视若无睹的放下了帘子,坐在了一侧。
裴淮止合上了手里的扇子,隐隐像是憋着一股子愠怒,“你但凡让他再走晚点,我可能真的会下轿抹了他的脖子。”
林挽朝笑:“裴大人做事何时这么冲动了?”
“对当朝帝师图谋不轨,我可以宰了他一百次。”
“你尽可以宰他一千次,可云昌就这么一个储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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