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七拐八弯的,终于在一家黑漆漆的小店门口停了下来,门前立了一块喷绘的灯箱牌,上面夜着大大的两个字:夜店。
卫澄被带下车,身上也没捆绑,几个男人大概是觉得到了自己的地盘,卫澄一个姑娘玩不出花样。
不过几个人依然将卫澄围在中间,半强迫着她跟着他们走进了那间黑咕隆咚的小店里。
走进小店的一瞬间,一股呛人的酒味,烟味就扑面而来,还有吵杂的叫嚣声就不绝于耳,两个叨着烟头的年轻人看到花哥几人,讨好地上前来询问,“花哥好,花哥,这小妞好正点哦,哪里找来的?”
“去,反正不是你们能染指的。”
光头不耐地挥了挥手,花哥也没说话,几个男人一言不发地围着卫澄,带着她进入了三楼一间小屋子里。
小屋子里摆设简单,一张辅着白色床单,但上面痕迹斑斑的双人床,旁边还有一个床头柜,上面放着一个透明烟灰缸,里面积了厚厚一尘烟灰,还有口香糖。
再就是墙角放了几张椅子,床的正对面放了一架摄相机,好像早就布置好的。
看到这情形,卫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如此用心良苦地算计她。
“小姑娘,还愣着做什么,你是自己脱,还是我们帮你?”
花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目光深沉地盯着卫澄,这小姑娘也真是挺可怜了,从今之后就毁了。
但这种事情,没有他们,还有别人,他们干的这一行,要是还会同情心软之类的,那么也就不用吃这碗饭了。
卫澄歪了歪头,面无表情地看向了他。
花哥不急,转头对黄毛吩咐,“阿波,把摄相机打开,咱们的主角要是不配合,适当的来点儿硬的。”
收人钱财,自然要给人办事。
卫澄嫌弃地看了一眼大床,上面肯定是有人做过,所以留下了一滩一滩的东西,一看就没有洗过,而且味道很不好闻。
不过,这种经历真是少有啊。
卫澄抬起一只手摸了摸下巴,圆溜溜的猫瞳慢慢地扫过在场几人,嗯,那个叫东子的有点猴急,正色眯眯地盯着她呢,那光头也盯着她,黄毛打开摄像机头调了调位置,正好对着大床,至于那个叫绑了她,叫孟非的家伙,也正用黑沉沉的眼睛打量她,似乎在盘算着先从哪里开始下手。
花哥则更有意思了,竟在慢慢地解自己的衬衫纽扣。
“停。”
卫澄连忙阻止,花哥动作未停,挑眉道:“怎么,小姑娘不好意思了?”
“那倒不是,我是怕伤眼啊。”
卫澄双手抱胸,一点儿也没有害怕的反应。
“哟嗬!”
花哥轻笑一声,示意几个青年再次将卫澄围了起来,慢慢地逼近,企图将她逼到大床上。
卫澄退了两步后,就嘴角抽搐地不再动了,再往后就是那床了啊,太脏了,不能坐。
卫澄只好任由那几个青年逼近,最先靠近的是光头,这家伙长的挺白的,单眼皮,笑眯眯的,眼神则微微上挑着,偶尔会闪过一丝精光,“小姑娘,不想吃苦头的话,就乖乖配合我们,我们也不是丧心病狂,不会真伤你性命,我们只是拿人钱财,你自己考虑一下,要是非逼得我们对你来硬的,也没意思,你说是不是?”
卫澄看着这人一幅有事好商量的模样,嘴角抽搐了一下,忍不住吐槽,“不是我不愿意啊,实在是你们这里的床太脏了,不忍直视啊。”
光头愣了一下,其他人也愣了一下。
“嘿,这小丫头有点意思啊,胆子不小。
喂,小姑娘,要不咱们帮你换个床单?”
黄毛笑嘻嘻地道。
“少废话,赶紧干活,看着她老子就硬了。”
那个叫东子的青年不耐地催促。
“小姑娘,从了我们吧,别反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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