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年轻小孩激动地表示跟着老大就是有肉吃有酒喝,以后必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
这顿饭收效显着,众人玩玩闹闹一直拖到夜深才散,黎蘅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十二点。
开门进去见客厅暗着,还以为简书是睡了,可往里没走几步,却猛地见人正赤脚蹲在阳台上,春夜还寒凉,水汽也重,他却只穿了单衣,脸埋在两膝之间,不知是不是因为气温的缘故,背影竟有些颤抖。
黎蘅吓了一跳,快步过去叫他,走近一看,却见他右手上竟捏了一把小刀,刃上黑黑的一缕,光量不足,但怎么看都像是血的颜色。
有人走到身边,他却好像浑然未觉,仍维持着同一个动作,压抑地喘息着。
想到上次在医院的记忆,黎蘅脊背瞬间窜上一股恶寒,赶忙绕到简书身侧,抓着胳膊强行将人扶起来,就这一下,他已经能明显地感到怀里的人腿软得厉害,几乎要站不住了。
人刚刚蹲着的地方果然有一滩不小的液体,颜色与刀刃上的一样,不太多,但看样子也至少是割破了静脉流出的血。
直到被扶着站起来,简书才仿佛回了神一般,有些茫然地转头看向黎蘅,愣怔了好一阵子,忽然抬起空着的那只手,攥住黎蘅外套的袖口——说是攥住,却根本没几分力气,几乎是被动地用手指勾吊着,才勉强没让手臂堪堪垂下。
黎蘅先将刀抽出来摆到一边,才忙着低头查看拉着自己袖口的那只手。
出乎他的意料,简书那条手臂上竟遍布着触目惊心的伤痕,新新旧旧,各种各样。
有些大概是擦碰所致,泛着青紫,有些是稍浅的划痕,几乎都愈合了,甚至在靠近手肘的地方,还有用力咬出来的齿痕。
而当中最深的,就是靠近手腕那几道刀口,都还新鲜着,因为割得不浅,血正一注一注往外涌,不幸中的万幸,大概都没碰到动脉,只需止了血就好。
黎蘅托着简书抽不开身,情急之下,干脆将人打横抱进了客厅,将他安置在沙发上,准备去找纱布。
未料到才刚抽回一只手,简书便皱起眉头来,慌乱地用另一只手也抓住了黎蘅的袖口,头低着,眼帘低垂,用气音嗫嚅着些什么。
黎蘅听了半天才弄明白,简书来来回回就只重复着两句话:“阿蘅,我怕。”
原以为人已经没什么事了,甚至还放心地把他单独扔在家里,黎蘅伸手环着浑身都在颤抖的简书,心里竟然痛得也像被刀划开了一样。
忍不住开始想,自己这样粗枝大叶,什么都不知道的蠢样,与那时候的梁潜川又有什么差别呢?
原来,在他不知道的那些漫漫长夜,他是这样痛苦着熬下来的;原来,他和自己所厌恶的人一样,都在伤害这个只会强装没事的人。
不敢再自己离开,黎蘅只好一面安抚着,一面仍把简书横抱起来,直接抱到放纱布酒精的地方。
简书的额头已见了冷汗,大约是腰背也疼得紧,等情绪终于慢慢安定下来,便向耗光了体内全部的力气一样,脑袋耷拉着靠在黎蘅胸前。
黎蘅忍耐着心底不断冒起的对自己的愤怒,尽量放轻手脚为简书消毒止血,缠上纱布,饶是如此,酒精只要一碰到刀口的皮肉,怀里的人便要疼得浑身发颤,却仍死命咬着下唇不发出半点呻吟声,人已经到了这份上,唯独强撑这个习惯竟然还如此坚定,黎蘅甚至不敢去留意,只觉得一旦想到,心便像裂开一道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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