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意瓷的睡裙很薄,谢违掌心贴在她腰际,热度很快传到她身上。
他拍了拍她的后腰,语气不容置喙:“把裙子换了。”
“不要。”
乔意瓷声音还带着哭腔。
“难道你要这样睡?”
乔意瓷抱得更紧了,还答非所问:“……我说了我手疼。”
病房里安静下来,气氛不清不楚起来。
男女之间,有时候有的话不用明说,也能从中品出对方的意思。
谢违一贯冷峻的脸上浮出点玩味,眼神比刚进来时幽暗不少,他又不是蠢货,当然明白乔意瓷的潜台词。
落在乔意瓷身后的手指开始轻点她的腰,缓缓移至她的肩头。
在乔意瓷以为他会和刚才一样勾下她的肩带,谢违做的却是握住她的肩将她推开,懒懒靠着,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,
“自己换。”
乔意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重新出现在谢违眼中。
他觉得还是看着她心情才舒畅。
乔意瓷靠在谢违胸膛上,不动声色观察他,感受到他呼吸没乱,眼神清明,觉得他装正人君子的功力又深厚一层。
她把手塞到他摊开的手心里,瞥他:“我手疼。”
谢违唇角小幅度扯了一下,不轻不重捏起她的手,掀眼睨着她,恶劣道:“是吗,我看你刚才推我的时候手挺有劲的。”
“……”
狗男人有必要这么记仇嘛。
乔意瓷没有错过他眼里的兴味,知道他是故意的,瞪了他一眼,赌气要从他胸膛上起来。
她才支起身体,就被一直虚虚揽在身后的大掌按住,重新趴在谢违身上。
不等她反应,谢违再次把她抱起来,从柜子里拿上新睡裙,轻车熟路进了卫生间。
将那条温毛巾随意铺在盥洗台上,就把人也放上去。
修长冷白的手指勾下两边肩带,睡裙便自然往下滑落,最终都堆在腰际。
谢违长臂一伸,拿来一条新毛巾,避开伤口一本正经帮她擦。
乔意瓷忽然有点后悔了,这样子坐在谢违面前还是羞耻的,只能低着眼不去看。
谢违就眼看着白皙的身体逐渐泛起粉红,微不可察地轻笑了声,落入乔意瓷耳朵里,更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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