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宁,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,匕,袖箭、护甲,还有这个,簪子。”
燕临拿起桌上五花八门的精巧武器,放在手中把玩,“你要干嘛,在姜府,有人要害你啊!”
“当然不是,这些都是为我姐准备的。”
姜雪宁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簪子,“这可不是普通的簪子,拔出来,就是一把刀,藏刀簪。”
“姜雪蕙”
,燕临的声音猛地拔高,眼中闪过数不清的情绪,“她怎么了!
谁要害她?”
“不是,没人要害她。”
姜雪宁打了个哈哈,糊弄过去,“她身体不好,我给她备些防身的东西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燕临想了想,认可的点点头,姜雪蕙的样子,宁宁的担心是有道理的,“哎,不对,你何时与她关系这么好了,还为她准备这么多东西?”
姜雪宁抱着满满当当的包裹,帅气的一个肘击撞开燕临,“我做事何时需要和你汇报了,走开,我要早点回去,教会我姐这些东西怎么用。”
“哎,宁宁,你不能这样啊,用完我就扔这了。”
燕临抱臂快步跟上,高高的马尾在头上一跳一跳的。
“我要回家,你跟着做什么!”
姜雪宁只觉燕临今日话多得烦人,一门心思只想着赶快回家。
也不知那煞星啥时候来,希望来得及。
此刻,她亲爱的姐姐正和煞星面对面坐着学琴,目前看来,还活着。
姜雪蕙轻抚古琴,琴音悠扬,如泉水叮咚,清澈人心。
随着琴声响起,谢危仿佛踏进苍翠蓊郁的树林,瞥见潺潺溪流,一片蛙鸣,灵动的小鹿在林间奔跑,惊起了飞鸟,晶莹的露珠滴落水中,荡开一片涟漪。
幽静又满是生机的林中盛景画卷一般在他面前缓缓铺开。
曲毕,姜雪蕙等了半天,等不来一句评价,只得乖乖坐在原地,低着头,拨弄着琴弦。
谢危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,淡淡评价了句,“尚可”
。
“谢谢先生夸奖。”
姜雪蕙抿嘴一笑,笑意转瞬即逝,快得让谢危怀疑自己看花了眼。
谢危走近了些,手指随意拨动了几下琴弦,“学琴多久了?”
“学生从五岁开始学琴,学了11年了。”
姜雪蕙老老实实的回答,一个字也不多说。
“我从四岁开始学琴,到今已有2o年。
你学琴不过区区十载,就有如此造诣,足以看出你在琴艺上颇有天分。
但为何我观你琴音,偶有阻滞之意,是有什么烦恼吗?”
“先生,应该是我技艺不到位造成的。”
姜雪蕙还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模样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“是吗?难道不是忧心姜雪宁吗?”
谢危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的小心思,“你害怕我去找姜雪宁的麻烦,她和你说什么了?”
“什么都没说。”
姜雪蕙全身和汗毛都立起来了,大脑飞运转,一秒钟冒出十几种说法,“谢先生,妹妹并非有意回绝您的好意,只是她年纪尚幼,和您一起上京途中,数次遭遇生死考验,难免心里害怕,想要逃避与之有关的一切人和事,希望您能理解。”
“是吗?就这么简单。”
明明自己也害怕得头皮麻,但还是在努力护着妹妹,谢危很少有这样的恶趣味,想逗逗她。
“是的,不是有一句谚语嘛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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