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谷如果就他自己,也不会到今天这地步。
要怪,只能怪三个姓谷的孩子,一个比一个倔,扯得正谷四分五裂。
这也许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。”
“是你非要把我拉入这潭浑水中。”
鹿鸣冷笑,“拉你进这潭浑水的,是你父亲!”
谷雨未再无话可说。
从企业的角度看,谷正雄选择了一条最坏的路。
但是从父女之情看,又多么可以理解。
她身后背负着父亲的命,她无可选择。
两人闷声不响地喝了几天鲜虾粥后,谷雨未便熬白粥,把虾清煮了吃。
鹿鸣终于问:“还有什么可以做粥的?”
“其他的我也不会做。”
谷雨未不抬头地吃着饭。
“谷雨未!”
鹿鸣的声音里带着威胁。
“不会做怎么了?谁规定一定要会做的?”
鹿鸣吃了瘪,“你也无非就会做个粥。”
谷雨未回敬,“你也无非就会玩弄个阴谋。”
鹿鸣没再说话,两人终究没有吵起来。
晚上又换药时,鹿鸣的声音里带着火气,“不是说不要沾水了吗?这是怎么弄的?”
“这是我的胳膊,与你无关。”
鹿鸣忍气吞声,“我知道,我犯贱。”
“你可以不犯。”
鹿鸣扔了东西,“谢谢教导。”
他并没有走多远,便听到谷雨未的卧室里哗啦一声,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了回去。
推开门,她正跪在床上,右胳膊平举,左手搭在右肩膀上,似乎是在勾后面的肩带,前面垂下的肩带,白嫩的胸欲掩还露。
谷雨未瞟了他一眼,左手继续在身后摸索。
鹿鸣站了一会儿,慢慢地走过去。
他拿起那条肩带,两人都停了几秒,然后那只修长的左手指点了一下。
他递了过去,她屈腿坐下,右腿伸直,于是,她的腿大范围的露了出来。
她扭动腰肢,下巴按住那条肩带,左手继续去拉前面那条带子,春光瞬间被遮住,却不料,后面的带子又滑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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