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他要谋一个好缺,他会是第一个会对向家低头人。
除非,五姐抢先订下亲事,还闹得极大,让父亲没有任何借口去推脱。”
杨冼却半是愕然半是震惊地看着杨葭,杨芊却不敢相信地结结巴巴道:“怎,怎么会?父亲,父亲不是那样人……”
杨葭冷笑一声,“我听我姨娘说过,父亲酒量极好,虽然称不上是千杯不醉,但是喝上半斤高粱酒也不过红了脖子而已。
今日咱们家为了招待凉王,买可是卓家杏花酿,虽香醇不喝掉四五斤却是不会醉倒,偏偏咱们好父亲却醉了,分明就是假装!
也不知是做戏骗谁,竟将六郎和三哥都打了,真是狠得下心呀。”
杨冼、杨芊和六郎都惊了,杨冼眼神晦涩,脸色却有些灰败,好半天才语气苦涩道:“不管怎么样,这事儿我们兄妹记心里便是,可不能再说了。”
杨芊却是一脸失望,眼中甚至带着悲愤,她心中父亲一直是比较高大,比二叔父强多了。
今日方才所谓高大父亲不过是自己想象,那中失望差点将她打击傻了。
六郎虽小,却也能懂杨葭意思,那就是父亲不是个好东西,故意打自己和三哥,顿时心里委屈得不行,暗想父亲还不如不回来呢。
杨葭知道能不能将杨冼和杨芊拉入一个阵营,就看今天了,“我今日说破不过是不想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不被人骗了,不被轻易当做棋子给丢出罢了。
我方才说法子,三哥好生想想吧,我是对父亲和大夫人不抱任何期待。
要知道,让大夫人诰命身份被夺去,不是因为六郎,而是因为大姐杨芷同向家向县主之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瓜葛,但是大夫人却半个字也不提,将事情都推到六郎身上,不过是因为大姐是嫡出长女罢了。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
杨芊虽听到了一些风声,却没有杨葭知道得这么清楚,忙追问道。
杨葭却摸着六郎软软头发,嘴角却突然翘起,划起一丝诡异弧度,“杨芙不是川候府吗?她暗中给我传了消息。
而且我昨夜做了一个梦,梦到了大夫人精心照顾一盆兰花枯萎死去了,无论大夫人怎么浇水施肥都没有用。”
杨冼和杨芊又是一呆,片刻后杨芊颤抖着问道:“难道,难道是大姐姐要出事?”
“若向县主之死真和大姐有关,大姐便是劫难逃了。
川侯赵霖绝对不是一个维护妻子人。”
杨葭用力说道。
话儿说到这里,兄弟姐妹几个都沉默了,除了杨葭,大概谁都没有想到,本是家人团圆日子却爆出了这样惊心事来。
杨葭这样说,并不是真察觉到杨芷殒命之日会提前。
她却不知道,此时杨芷确实染病卧床不起了,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还难说。
原来当向宁之死消息传至大名府后,赵霖着实伤心了几日,毕竟少了一个极好攀附之人。
此后他待杨芷又恢复了从前温柔体贴来,夫妻俩和好如初了。
自然,杨芷也不需要杨芙这个时时刻刻劝着自己人了,又听说了一些闲言碎语,便温婉提出让杨芙回魏县杨家,当然还包了千两银票给杨芙。
杨芙又岂能甘心就这样离开?某日里偷偷将向宁之死是杨芷找人做透给了赵霖,正好过不了几日大夫人诰命被夺也传回了大名府,赵霖也相信向宁之死同杨家有关,他又惊又怕,当即就去质问杨芷,随后就将杨芷给软禁院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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