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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好一杯放桌上,一杯给他。
靳砚南靠在沙发上,抬手扯松领带,一错不错地盯着她,幽暗恶劣的占有欲翻涌而来。
“不喝吗,不是醉了?”
闻梨抬了抬手,话音刚落,手腕就被他一把握住拽了过去。
杯子落到地毯上,水洒了一地。
“你——”
他把她摁到腿面,用力掐抬她下巴低头吻了下来,动作强势,撬齿深抵又急又狠地把自己送进来。
他迫切用这种方式彻底独占她。
从身到心。
闻梨反应不及,呜呜的抗拒声被他尽数吞没,湿漉漉的银丝从唇角溢出,后腰被他不断地往前按压,她的肚子甚至透过衬衫布料感受到他身上的腹肌脉络,又石更又硌人。
除了张嘴接受她毫无招架之力,大脑一片混沌。
不知过了多久,靳砚南终于放开她,眸中盛起的幽晦却比方才更加撼人心魄。
他睨眼看她,“闻梨,是不是我多晚回来你都不在乎?”
话落,靳砚南甚至无须她回答,把她抱起来就往楼上走,脚踢开房门,把她扔上床。
他俯身,一掌压住她身侧床垫,另一掌握拢她的双腕高抬,低头继续吻了下来。
闻梨微微缀气,身体细碎发抖,她还在回想他那句话,她要他在乎什么?
他的体温热得灼人,居高临下笼罩,眼里的欲浓烈,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。
她忍着颤意把脑袋扭向一边,闭上眼睛,无声妥协,期望自己的示弱可以受少些罪。
靳砚南盯着她的所有表情。
一股顿挫如锤重重击落,静滞两秒,他忽然低低轻嗤一声。
身体再次腾空。
他把她从床上捞起来,目标是浴室。
闻梨很懵,搞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,直到被他摁在淋浴前的镜子上。
拨开龙头,温热的水浇透彼此。
他把她翻面抵在镜前掐着她腰,另一条手臂穿过抬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看向镜子。
“闻梨,好好看清楚,我不是什么房东,我是你男人。”
闻梨看一眼就忍不住惊颤,抖着嗓子说,“你又发什么疯……”
“我疯吗,这才哪到哪儿。”
他埋入她的肩窝,吻细密砸下来。
除了初时被迫,余下闻梨牢牢闭紧双眼,不敢再看镜中画面一丝一毫,往前是冰冷的镜面往后是他炽热的胸膛。
“回床上……”
他欺上来吻她水液泪珠浸湿的眼角,听见她的骤然变调,他更加温柔,“喜欢这样?”
他很喜欢亲她,即便她什么反馈也不给,他自己照旧亲得餍足。
燥热的鼻息不断交汇,一会儿磨她上唇,一会儿紧紧勾缠她的舌尖,她青涩如白纸,只能任他细细描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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