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婆婆送的那枚鳞片散发出柔光,包裹住白棠的身体,让白棠有了“凌波微步”
的能力。
白棠踩在水面上,足尖轻点的位置泛起一圈圈涟漪。
少年一身白衣,从澄澈的海面走来,彼时远方天际是被水洗过的夜色,湖面的昙花开得舍生忘死。
雪白的广袖垂下,抚过层层叠叠的花瓣,绣着精细纹路的衣摆拖曳在水面上,朦胧的人影倒映在海面上,连带着破碎的月光若隐若现,好似一场迷离的梦境。
因为金鳞的缘故,一层柔光笼罩住白棠全身,他的头发好像也染上了淡淡的光华。
白棠没有戴着面纱,那张脸在夜色中就如同光芒所在,将四周的一切都照得明亮。
似桃花秋水的眉目微敛,白衣黑发,好似丹青绘成,他走到小舟前,垂眸着苏思远。
苏思远的手放在一朵昙花上,往里面灌输能量,微微俯身的样子像是在放花灯。
到水面上的倒影,男人的眼睛弯了弯,他扶着花枝,抬眸向白棠,轻声道“昙花很好,是月下美人。”
苏思远着面前的月下美人,那位广袖长袍的少年,继续说“虽然只是昙花一现,但美丽无限。”
波光粼粼的水面,隐没在寂静中的潮汐声,还有这样静的距离。
有些事情白棠想了很久,在想他和苏思远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什么。
他想,他应该是喜欢苏思远的。
而苏思远也是喜欢他的。
喜欢的人正好喜欢自己,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吗
有很多东西忽然就福至心灵了,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昙花一样。
他是慕昙花的人,而苏思远是昙花。
如果害怕昙花的花期太短,就放弃培育一朵昙花,放弃守着它花开的机会,难道不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吗
帖子中的那些发言浮现在他的眼前。
死别受不了,生离又如何受得了。
由生忧,由生怖,若离于,无忧亦无怖。
可我若是离了你,无忧无怖亦无。
白棠立于水面上,水色漫上他的眼睛,那双如绿潭般的眼眸倒映出苏思远的面容。
那是一个英俊而温柔的男人,笑起来比昙花还要好。
有些事情其实早已命中注定。
很多事情,如果现在不敢去做,以至于生生错过,那么他会后悔终生的。
白棠着苏思远,露出了清浅的笑,他说“是呀,昙花真的很好。”
明明昙花开了一片,而他的目光却从来都在这个男人身上。
*
低沉缥缈的歌声从远处传来,白棠闻声回过头,他的黑发一半拨在颈侧,另外一半披在身后。
宽大的袖子垂在衣侧,长长的衣摆逶迤在水面,从肩头到腰际,再到雪白的绸缎,它们之间连成了一条如潺潺流水的曲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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