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在她寝室里发现了那张《独爱骄阳》,这才大惊,“你就是那个容沫?”
“嗯。”
面色不改,看他看着那张画,却像是不愿意被他看到一样,不着声色的将画收起来。
他当时只是沉浸在了震惊中,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。
现在想来,那时候她的心思,便是在惦念着另一个人吧。
可是两个傻子遇到了一起的结果就是,她傻的不知道掩盖自己的情绪,而他竟傻的不知道看穿她的心思。
如果那时候便看穿了这一切,也许现在的结果,就会有另一种演绎和表达。
事到如今,他毫不掩饰的向她说了自己的家世,听闻他是CHY少爷的瞬间,她眼睛并无崇拜,却有几分单纯的惊讶,“那怎么没见到你啊,颁奖礼的时候。”
“我们家人不喜欢让我曝光在公众面前。
不过我一直在后台忙的,颁奖礼后也应该能看到你,怎么也没看见?”
她仔细想了想那时的情境。
眸光定凝。
像是陷入了那场回忆里,可是不一会儿,那沉静的眸瞳便印出很显然局促地哀伤。
可是那样让人心酸地哀伤只是一划而过,很快,她眼睛又现出笑容。
可他却看到,那笑容却不曾印到她的眼底,很牵强的笑意,她脸上的所有表情。
又是一场夸张的伪装。
大概是记起了什么事情,他不会中国人迂回婉转的问话方式,压抑在心中的问题脱口而出,“怎么了?”
她看他一眼,唇角笑意流过贝齿,很清浅,却在他心底化为窒闷的一痛,“没什么。
那天有人来找我。
可能你没看见。”
看她那样子,他知趣地将话题没有再延伸下去。
任何人心中都有隐痛,而面对他人隐痛的方式就是,知趣的。
不去触及。
甚至是善意的抚慰,也会引起震痛。
直到有一日,他刚刚回到家。
手机便大作,接起电话,有人说,他的女朋友因喝酒而晕倒在了寝室,急需他过去。
女朋友这三个字在他脑海中瞬间扎根,他又心急火燎的赶回去,到了医院才发现她已静静的躺在病床上,呼吸仍有一些急促粗重。
身旁的医生看他来不由低斥。
“你怎么做她女朋友地?自个儿女人酒精过敏你不知道?还任由她喝酒?”
“酒精过敏?”
“再发展下去就是酒精中毒了!”
那医生又看他一眼,“还好。
喝的少送的及时,打完针后,就拉她回去吧。”
他应了一声,心里仍有巨大的困惑,只能怔怔地看着她的脸。
他们相识一月有余,他也曾带她去各种聚会场合,面对大家的觥筹交错,她向来只作自己地绝缘体,滴酒不沾。
他的朋友也曾用异样眼光看她,可只是因为他的相护,也没再因为这个问题为难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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