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声做下手势,“这可是独家消息呦,看大家都是自己人才提前公布,若是中间谁提前漏风,那可是要扣工资的。”
“那祝蓝总一生幸福。”
容沫端起酒杯,在蓝若琳如水的眸光中发现了自己粲然的微笑,“祝愿蓝总和易总白头到老,完满终生。”
牛排店过后,在同事们若有若无的对蓝若琳表示钦羡的目光中,容沫用繁忙定义了下午的工作。
接下来的两天,她都溺于对C城业务数据与各项目特点的归纳整理中,甚至无暇顾及正午的午饭休闲。
直到实在耐不住劳累想要休息的时候,她这才在镜子里发现了自己的现状,两眼无神,已经连续三天没有休息。
下午下班,在同事们陆陆续续的离开之后,容沫最后一个踏向电梯。
站在亮如镜面的电梯壁前,容沫重重的呵了口气,唇角凝起一抹苦涩的笑容,走到现在,他终于要彻底不属于她。
远远的驶来一辆出租车,容沫伸手踏了上去,司机师傅侧头问她要去哪儿,她想了半天却才出声,“上槿吧。”
反正回家也是自己一个人,不知道为什么,在法国已经习惯了的寂寞与孤单,这几日竟像是特别害怕触及。
上槿还是以前那样的环境,暧昧的光影,浓妆淡抹的各式人群,比起外面的寒风萧索,这儿似乎有一种超脱现实的热闹。
容沫找了一个座位坐下,又顺手要了4瓶啤酒,然后心不在焉的看着台中的女子妖娆歌唱。
想起刚回国的时候便是与易明晞在上槿相遇,她不禁对着啤酒杯苦笑了一声。
上槿的啤酒杯设计独特,剔透的啤酒杯呈优雅的少女身姿形状,可容沫却在那里张望到了自己狰狞扭曲的笑容,霎那间面上习以为常维持的笑意立即僵住,她狠狠的端起酒杯,用力喝了一大口。
周围人喧闹至极,像是积蓄了这个世界所有的浮躁与急切,整个上槿呈现一种暴烈浓郁的厌世气质。
眼前突然一暗,容沫抬头,竟有人在她面前坐下,是个年轻女子,面上描绘着明艳的彩妆,唇上的点点色彩在灯光的映衬下显现一种叛逆的性格。
可能是没位置才坐到自己这边来吧。
容沫看了她一眼,遂又别过头去欣赏台中那女子的歌技。
身边的人来来往往,到处弥漫一种酒精的气息。
容沫看看面前的空瓶,感觉自己已经有了些许胸闷的症状,便知可能又引起了酒精过敏,于是就要起身离去。
没想到只是刚刚直身,对面坐着的女子便一声厉叫,“你干什么?”
这一声犹如闪电一样划破了整个上槿的喧闹,刚才还浮躁的场子立即静的鸦雀无声,瞬间壁灯突然打开,容沫只觉得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明耀的灼灼生痛,拼命眨了几次才勉强止住眼里的泪水。
睁开眼睛的瞬间,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。
那女子满脸是酒,原本上好的妆容已被酒浸染的惨不忍睹,虽然外貌狼狈不堪,可是语气却是出人意料的充满底气,“你这个贱女人,凭什么泼我酒?”
容沫一愣,怔了半天才知道那女人是在与自己说话,瞬间便觉得滑稽之极,“小姐,我动都没动一下,您什么时候看我泼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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