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心猥琐的变态大叔!
我在心底咒骂了句。
早知道逃不过这一劫,早在布扬古要我来费阿拉城我就知道,他对我说的那句话至今还清晰的在我耳边环绕——“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是去求姑姑帮忙,还是……”
这个“还是”
,指的就是现在这个方法吧?布扬古只是含蓄的没有直接说出来罢了。
我并不害怕即将要面对的事情,只是痛心于东哥幼小的身子——这个身体才不过十一岁,撑死了虚岁也不过十二三岁,搁现代小学还没毕业,却要被迫去忍受非人的肆虐。
努尔哈赤对这个稚嫩的身体产生出非分之想,让我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,他也许可以不在意东哥的年龄,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在他的时代而言最为普通寻常的快乐,我却不能!
我没办法接受对未成年女童的性侵犯!
“走开!”
终于,在努尔哈赤动手撕裂我胸前的衣襟时,我厉声尖叫起来,“恶心死了!”
我发疯般用手去抓他,用脚去踢他,完全就像个泼皮无赖一般毫无形象可言。
努尔哈赤没想到我会突然如此激烈的反抗他,伸手欲抓住我挥舞的双手,却被我一口狠狠的咬在手腕上。
“该死!”
他怒吼一声。
我死死的咬住不松口,咬得牙根发酸,眼泪都要涌出来了。
可是一个才十一岁的小女孩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一个三十多岁,正当壮年的武夫比力气,就如同我没法抗衡布占泰一样,我更加没法和努尔哈赤角力。
努尔哈赤只是那么用力一甩手,我便临空飞了出去,脊梁骨重重的撞在了炕桌的桌角上,发出砰地声巨响,桌子被撞翻,我打了个滚,又从炕上滚跌到了地上。
痛,已是无法形容!
肉体痛到极至后,仿佛已感受不到这种痛意!
我想哭,可是居然哭不出来,只能蜷缩着身子,手撑着后背脊椎,扭曲着脸,嘿嘿的笑。
我其实是想哭想大声喊痛的,可是声音最后从嘴里逸出来,竟变成了比哭还难听的笑声。
努尔哈赤显然被我诡异的模样吓住了,在他愣了三秒钟后,猛然一个箭步奔过来,弯腰抱起了我。
“哈哈……哈……”
我痛得肌肉抽搐,眼眶里泪花在打转,我仰着头就是倔强的不让它落下。
“来人——来人——”
他抱着我飞快的冲出房间,一脚踢开虚掩的大门,冲院落外厉声怒吼,“给我传大夫!
速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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