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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冲他说了那样的的话,却一点都不解气。”
云暮的身体在低泣中失去力气。
凭什么?凭什么她就不能过平淡的生活?
为什么?为什么她曾经会喜欢过那样一个人?
她以为自己放下了执念,可她分明就是怨恨着崔琰。
“可是你那时候很小,大长公主可是连娘娘都害怕的人,”
江晚照轻轻戳戳云暮的脸颊,轻轻环着她,“你一路走来都没什么选择,又何必苛责自己,恨他才是人之常情呢。”
十四五岁的年纪,骤然从千娇万宠陷入了孤苦无依的彷徨中,有那样一个人,仿佛真的要将她从泥淖中拽出来,抚平她的伤痕。
他带着极好的相貌才干和学识,兼有着上位者的温柔,这要人如何不会心动?
更何况,云暮从来就是个贪恋温暖的,柔软的人。
崔琰在她最渴望温暖的时候给了她一丝温情,也在她即将沉沦到失去自我的时候狠狠敲醒了她。
喜欢过崔琰,也依旧怨恨着崔琰,没有放下前尘往事的淡然,云暮既难过,又羞耻。
“不要为着旁人责备自己。”
江晚照起身去拿帕子来给云暮敷眼睛的时候,云暮重重点头,在混沌中理清头绪。
走错路改掉就好,爱错人也没关系。
哪怕有着无限失去自由的可能,自由一天,便过好一天。
至于崔琰,她看不透,所以也不再打算去看。
-
去赴宴的路上,崔琰摩挲着从前云暮曾经留下的那些东西。
那被踩坏的、装着银铃的荷包,那对银丁香,那断成两节的簪子。
他从未迷茫过,却在此时此刻不知何去何从。
因为他觉得云暮说的很对。
做学问,谋圣心,弄权势,一桩桩一件件,他习惯用自己驾驭人心,玩弄权术那一套来对付所有的事,未尝败绩。
可事到如今,他却不知如何去挽回她的真心。
因为一旦失败,结果他永远无法接受。
直到入席,崔琰都沉默着一言不发。
边陲之地事涉军粮,雁州官场的水很深。
宴席间觥筹交错,席间除了主官,是混杂在本地不甚入流的世家子弟并几个粗鄙武将,本就粗俗,竟还叫了几个婢妾附庸风雅。
实在是嚣张的厉害。
崔琰面色不善,倒也并没有什么美人敢来他身侧伺候敬酒,只松烟一杯接一杯替他斟满酒盏。
崔琰掩袖饮下一盏,玉色指尖却忍不住在桌下细细描摹着那荷包边缘。
忽然,指尖被勾住。
低头,荷包里面浅浅扎出半根柔软的发丝。
大概就是河东时她偷藏起来,然后将他和她碎发绾在一起的,只可以里面的发丝在荷包踩坏时,不知落在了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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