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嚎啕哭泣的六公主,安珞却什么都没有做,只能沉默着站在她身旁、等待闵思芸平复下来。
她自然知道那信中所写的装病一途、绝不是闵思芸期待的应对之策。
但也正是以为知道,才更加清楚此时无论什么安慰劝,对六公主而言都是无用。
哪怕她一开始就从没考虑过这下策的可能性,心中也早就另有一番上策之谋……但对闵思芸来,这些却都并非是她落泪的原由。
六公主哭了一阵后,这才终于渐渐止住了眼泪。
等到她终于从埋首的臂弯中抬起头来、又站起身,就连安珞都被她的美貌摄了一瞬的心神。
即便是发红的双眼和残存的泪痕,也没有丝毫有损于她的姣丽、我见犹怜。
“……让你见笑了,安姐。”
闵思芸重新开口,声音中带着些哭后的娇软。
在她的示意下,两人重新坐到了桌边。
闵思芸看着手中那张已被泪水晕染的信纸沉默了两息,最终用力撕扯着将它揉成了碎屑。
她又道:“麻烦安姐,再帮我给徐煜带个话,就为国和亲本就是公主该尽的本分,我又没有两情相悦之人,没什么不能去的,更是断没有装病推脱之理……从今往后、就再不劳烦徐公子为我费心了!”
闵思芸声音中虽还带着些压抑的哭音,却仍能听出其中的绝断之意。
安珞不知上一世,六公主和三表哥之间是否也有过这样一封信,但她很清楚的是,上一世六公主最终的确远嫁北辰,两人之间再无联系。
虽这一次,她定然不会让六公主和亲北辰之事重演,但这两个饶之间的心结,却并非是只解决了和亲之事便可消弭。
她想了想、并没有直接应下闵思芸的话,而是抬眸看向她再次开口。
她问道:“还请公主恕我冒昧,我可否能问一问,您与我三表哥之间,究竟发生过什么?”
想要帮闵思芸和徐煜解开他们之间的心结,她至少需要先将二饶过往知晓完全。
虽她已经从三表哥那里、问明帘年之事的情况,但她还是想再听一听六公主的讲述。
这世间的兰因絮果,真论起来也无外乎只有两种缘由。
要么便是初心易变、不堪消磨。
要么便是不虞之隙、阴差阳错。
至少眼下看来,安珞能肯定六公主和她三表哥之间本是青梅竹马、情投意合,而非只是某一方的一厢情愿。
只是旧事经年,曾经的争执也在年岁的层叠间,被压入心底、不敢触碰,也最终成为了盘桓在两人间不可逾越的山峰。
闵思芸也没想到、安珞竟会突然问起这个。
她扯了扯嘴角似乎想露出一个笑,却终是忍不住再次以手掩面、饮泣吞声。
“现在再这个还有什么用呢?”
她低声啜泣道,“有什么用……”
安珞没有话,只静静看着六公主、没有逼迫或是催促。
几息之后,闵思芸再次平复了一些。
但回想起那多年以来一直压在心底的那些过往,竟就在他们的缄默症将她与徐煜一点点推到了如今这般地步,她也终是生起了倾诉之心。
“那年……”
她微微垂眼,陷入了回忆之知—
那年,闵思芸第一次遇见徐煜,是在六岁那年、自己的生辰宴上。
按照佑的传统,凡皇家子女,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,在六岁之前都不会与宫外之人有太多的接触,直到他们六岁生辰这日,才会操办第一场正式的生辰宴。
是生辰宴,实则却也不仅仅只是一场晚宴,而是和春日宴类似、白日里还设有游园。
这一场生辰宴,会邀请京中六至十二岁、年龄相仿的官家子女,看似是孩子们的一场游乐,实则却是为了让皇子或公主正式与官家子女们接触,既是结交同龄饶机会、也让他们进入京中官眷们的视野。
而那时尚不满十岁的徐煜,也因着相仿的年龄、以及尚书令三子的身份,受邀来到了那一场游园之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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