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鞋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,只是粗暴地比着脚先弄个轮廓、然后固定好模子,接着就开始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草缠上去,第一次做的实在太粗糙、太多尖刺了,报废;第二双就知道要事先把草处理一下,至少要基本柔韧光滑。
敖白点点头,“好,我上次只是大概绕了一圈而已。
睡吧,明天我会叫你的。”
我总感觉那个海岛非常亲切,也许是因为它是西西里海的岛吧。
俩人相拥而眠,他们现在已经有木床了,仍旧是规则木块拼接固定起来的,因为纪墨始终觉得没有床的家不像话。
第二天早晨,敖白叫醒了伴侣,他们略微地收拾了一下,纪墨拎起用最后的鲛纱布料做成的袋子,指导了一下敖白草鞋的穿法,夫夫俩开始上岸爬山。
“小心点,我来打草惊蛇嗳敖白,你是龙啊,蛇应该不敢出来咬我们才对的。”
纪墨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木棍,谨慎地敲打着茂密的灌木丛。
敖白大步走在前面,皱眉着眼前郁郁葱葱、虬结粗壮的丛林。
“放心,没有蛇。”
山脚下的树木不高,主要是杂草和灌木众多,纪墨小心翼翼地踩过地上厚实的枯叶堆,觉得简直无路可走,又闷、蚊虫又多,心情慢慢地不那么轻快起来。
“那是什么果子啊”
起来有点像香蕉。
走着走着,总算是发现了一点收获
,纪墨拉着敖白过去。
眼前的植物结的果实像香蕉,可它却明显不是纪墨印象中那经典的芭蕉叶形象,而是一颗粗矮蓬松的树,叶子细碎成串垂到地上。
敖白照例是谨慎的,“好了纪墨,就走吧,我们不知道能不能吃。”
纪墨恋恋不舍地着那已经变黄成熟的果实,又忍不住抬手用棍子打下来一根,剥开闻一闻、清香扑鼻。
“哇真香啊。”
着自己的伴侣闭眼陶醉的样子,敖白丝毫不动摇,硬是把他拽起来拖着往前走,“不行,这些我们都不认识。”
可是,我觉得自己好像认识好吧,我也不算认识。
过过眼瘾就行了,还是别试吃吧,免得真被毒死,我们现在又不缺食物。
纪墨拼命安慰自己,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。
因为季节的原因,一路走来,他们发现了不少的果树,大概位置纪墨都记了起来,准备先逛完整个岛再作打算。
直到气喘吁吁地爬上一个小山头之后,纪墨才惊讶地发现,原来这个海岛上不止一座山、而是一个小小的山脉,之前他到的只是其中最高的那个山顶罢了。
“这么高吗”
纪墨在外的手臂和腿都被沿途锋利的草和荆棘划伤了,东一道西一道的。
敖白着心疼极了,他尽量把周围的灌木都拨开,想了想建议说
“你累了吗不如我们先回去吧,下次再来。”
“唔还早呢,再往前走,不过天黑前一定要回到家里。”
纪墨抱着带来的一个椰子猛喝,随后又催促敖白补充水分。
“我背着你走吧。”
敖白又说,他抬手整理了一下伴侣汗湿粘在额前的头发。
纪墨退后一步,“不用,这点路我能走,再说了山路怎么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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