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时红了脸,“这人真没谱,什么话都敢胡诌……昨儿是有这么一说,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好。
七爷人不坏,就是玩性大,我瞧着都有点儿怕。”
也就是说老七从来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吧!
他很觉得欣慰,脸上漾起笑的涟漪,“他来找我说这些,我心里没底,他处处比我占优,真要你挑,我也担心自己不够瞧。
所幸你对我有意,这是我的造化。
我不知道他究竟有几分真,至少现在看起来正在兴头上,要撒手一时是不能够的。
老话说县官不如现管,我着急忙慌把你抢过来,就胜了一大截,不怕他那头横生枝节。”
他覆在那纤细的肩上,融融摇撼她,“他是个滚刀肉,往后少不得再来兜搭,你暂且按捺住,等回了京我来想法子。
前头入羽旗不作数,你本来就是汉军旗人,即便温家不得平反,你还是温定宜,他不是你主子,你也不是他的奴才,婚嫁不由他做主。”
她颔首说:“我都知道,我也守得住自己的心,我是本分人,没有见一个爱一个的毛病。”
她生得灵巧通透,和她说话只需点到即止,真是个叫人省心的好姑娘。
他松了口气,拉她往前走,带她到前面那块青石垒砌的平台上,还有几十只孔明灯没有放飞,点点猩红在白雪映衬下尤为婉媚。
她是孩子心性,松开他的手纵出去,只管赞叹欢呼。
他眯眼看着,她高兴,不枉他这一天一夜的忙碌。
石桌上搁着笔墨,他回身去蘸那泥金颜料,把笔交给她,“你有心里话就写在上头,灯飞得越高,愿望越容易实现。
你想啊,都到老天爷眼皮子底下了,他不能装看不见,对不对?”
定宜笑着点头,写什么呢,写上爹娘和哥哥们的名字,希望他们早早超生。
来世要平安喜乐,别再做官了,官场险恶,就算跑个小买卖,摆摊倒卖果子都比做官强。
他替她点灯,油蜡剧烈燃烧,蓬蓬的热气很快把灯肚子撑了起来。
两个人一左一右驾着,慢慢脱了手,那灯就扶摇直上,风雪里也不怯懦,带着亮,飞得又高又远。
雪沫子落进她眼睛里,她扭过头在肩上蹭蹭,写完了家里人轮着自己了,就是臊得慌,落不下这笔头子。
她想写上他和自己的名字,弘字一横到底,最后笔锋一转,不过是个寿字。
她惆怅笑道:“咱们同一天落地,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。”
他不言声,接过笔,俯身在另一盏上书写。
灯火恍惚,愈发照得那双清炯的眼睛深邃不见底。
定宜痴痴看一阵,怕他察觉了笑话,忙从他脸上调开了视线。
他写得一手极妙的行草,虚实相连,顾盼呼应。
有时说字如其人,大约也是有点根据的,楷书过于呆板,草书过于狂放,他的书法介于两者之间,灵活多变,整整复斜斜,其锋不可当也。
她读书不多却也认出来,那面灯壁上并排写着两行字,是宇文弘策和温定宜。
原本没有关联的两个人摆在一起,一笔一划勾绕绵延,居然也有种天成的错觉。
她攥着心看他写下“两姓联姻,载明鸳谱”
,只觉一阵酸楚冲上鼻尖。
他的心意她知道,所以不去苛求,因为顾全他、因为不忍心。
她在市井间行走,看到太多的齐人之福,嫁个农户保不定哪天发迹了还要养外宅呢,自己这样尴尬的身份,又欠着他的情儿,有什么脸面提要求?
人的姻缘都是命里注定的,该着你是诰命,绝不会给个村妇敷衍你。
是你的跑不掉,不是你的勉强不来,看得透想得明白,未见得比别人吃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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