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统领,把这他们全部带走,暂押刑部大牢,日后发落。”
赵虞盯着地面的缝隙发呆,直到公差架起她的胳膊才猛然回神,怒极反笑,拼命甩开差役,说:“大人,”
指着宋临,“这位官爷穿着官服嫖妓宿娼罪名更大,妾等区区小事跟他一比小巫见大巫,您睁一眼闭一眼就能过去,谁也不会吹毛求疵地深究。
您为什么放着重罪不办却来整治妾等芝麻绿豆的小错?这岂不是本末倒置?”
朱佑杭认真地听完了,垂下眼睑,说:“赵小姐似乎不领情,此番言论正在转移目标试图开脱罪责!
好。
刚才本官进门时没看到廊上挂旗晃,难道你们意欲隐瞒乐籍面目?还是说你们本身就是暗娼?”
转过头去,问王统领:“暗娼该如何惩处?”
没等王统领回话,赵虞跪上前去,磕了四个响头,“大人,明人不说暗话,您在庇护他!
妾等明白,妾是他宿娼的证人,此事如若传扬出去,对他的名誉和官声都是重大打击。
妾身敢指天发誓绝不传扬,如违誓言天道轮回永世为娼!”
“嗯。
我相信你。”
朱佑杭站起来,“不过,小姐不说或许有人会说,小姐岂非代人受过?永世为娼就是永世不得翻身,本官不能如此罔顾生灵,小姐还是进大牢暂住三年吧。”
赵虞盯着朱佑杭叹息,被拉起来往外走,悠悠自语,“比起相信妾身,您更相信刑部大牢的保密能力。”
朱佑杭笑了,吩咐王统领,“奇女子。
好好安顿她,别让她受委屈,三年后给她脱掉乐籍。”
王统领带领众兵押解赵氏一门六口人匆匆离去。
朱佑杭踱到宋临身边,刮了刮他的鼻子,“你啊……该说你什么好?”
宋临醉得晕头晕脑,使劲晃了晃脑袋,瞅着朱佑杭咧嘴一笑,伸出手颤巍巍地抱住他后背,模糊不清地说:“呵呵……你这头猪……”
朱佑杭一愣,失笑,“你对我的爱称真是……真是……”
“我要喝……酒……呵呵……”
突然转脸,一阵天旋地转,定了定神高声冲门外喊:“二十年的女儿红……唔!”
二十年女儿红的主人堵住了他的嘴,宋临咿咿呀呀大为不满,嘟嘟囔囔吵闹不休。
辗转多时,宋临浑身瘫软,喘着粗气昏昏欲睡。
朱佑杭像抱孩子似的抱起他,明知他听不见却还是吮着耳垂责备:“以后做傻事不准拿名誉开玩笑!”
刚到门口,朱佑杭身形一顿,又转回来,轻轻放下,摘掉他的官帽,扶着后背解开腰带,脱掉官袍,扯下官靴。
宋临喉咙深处咕哝了两声,跟木偶似的任人摆布,不一会儿,就剩下衬衣衬裤了。
朱佑杭招手叫来两个差役,“把他抬到门外马车上,送回尚书府。”
俩人领命,抬起来走了没三步,朱佑杭又叫住,掏出手绢,展开盖在宋临脸上,“走吧。”
马车启动,“骨碌骨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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