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驿馆,云珠见舞惜和舒默一前一后地进门,心下一喜,向舒默道了谢,就扶着舞惜回了房间。
舞惜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,心中明了,本也不欲瞒下她,遂遣开秋月,将两人的谈话逐一告知。
舞惜握了握云珠的手:“姑姑,我一时任性,连累你们了!”
越往后听云珠脸色越是苍白,公主这是要独守空闺了吗?然而见她一脸淡然,说出口的话也变得无力:“公主,奴婢为您受什么都是应该的。
可是……您今年才十五,若一开始失了宠爱,那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?”
舞惜嫣然一笑,平静开口:“我在宫中多年,早已习惯得宠与失宠。
何况一个公子府?且日子的好坏原不在这些,端看自己的内心罢了!
我不愿与那些女人去争,她们若不来烦我,我倒落得轻松自在。”
而争来的那些许宠爱又有何意义?高傲如舞惜,也不愿自己变为那种以夫为天的女子!
何况……
沈浩啊,这样一来,我又是你的女孩了!
即便换了时空,我仍能为你守身如玉……而你,我只盼你能找到比我对你更好的那个人……让她替我爱你,替我陪你……
思及此,舞惜面上的笑容更甜美上几分!
云珠看着舞惜眉梢眼底的那份自得,也就放下了悬着的心。
只要公主快乐,她们做奴婢的又有什么好求的呢?
这边舒默也回到自己房间,想着今夜发生的事,不免在心里重新审视这个镇国公主。
一个难得的美人,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,有自己独特的看法,想着之前关于她的种种传言,舒默倒对她有了几分兴趣。
若为男子,能为自己所用,也不失一个能把酒言欢、推心置腹的兄弟。
只是可惜了……
接下来的几天,因着两人达成的默契,相处下来倒比之前更融洽几分。
而眼看着乌桓的都城也近在眼前了。
平城郊外的最后一处驿馆,舒默示意大家暂作停顿,以整装容。
舞惜在云珠和秋月的服侍下,也换好了大红嫁衣。
舞惜心中明白,不论如何,今日的自己代表的是大秦,决不能让人小瞧了。
打扮妥后,以眼神询问云珠是否得当。
秋月看着重装敛容的舞惜,忍不住夸赞:“公主,您今日是最美的新娘!”
听了这话,舞惜本就染了胭脂的双颊更添了一抹动人的红……
舞惜由云珠和秋月搀扶着出了驿馆,看着不远处的挺拔身影,轻唤:“二公子。”
舒默回过身来,看着几步之外的舞惜,虽不是第一次见她着嫁衣,却仍被她周身散发出的迷人光芒所折服。
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转而轻咳两声,继而开口:“公主,一切妥当,请上马车!”
舞惜这才发现,驿馆外的马车、马匹、嫁妆等物皆被红绸装点一新,看上去同现代的婚车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处。
舞惜对着舒默微微颔首,声音柔美:“有劳二公子费心了!”
说话间,已有乌桓礼部官员上前行礼,神色恭敬:“二公子,公主,大汗已在安昌殿等候。
仁诚汗率亲贵大臣在城门外恭迎。
奴才前来迎候二公子和公主。”
舒默听了,高声道:“多谢父汗!”
舞惜也依着规矩谢了恩。
从驿馆到平城城门路程不远,坐在马车上的舞惜好奇这里的风土人情,却也知道不能随意将帘子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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