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宫不愿出头,不若让静妃来做。
静妃听说了这个事,自然气得不轻,也婉转到雍熙帝跟前晓以大义一番。
转眼小半月过去,舞惜这期间求见两次未果,心中也是烦闷。
这日午后,坐在桌前练字。
由于心里有事,字也是信马由缰,并未在意内容。
秋月在旁伺候笔墨,不禁好奇:“公主这诗怎么反复写了这许多遍?”
舞惜这才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满篇写的都是“看朱成碧思纷纷,憔悴支离为忆君。
不信比来常下泪,开箱验取石榴裙”
,不由计上心头。
舞惜将羽贵妃的亲笔所写递给云珠,再三叮嘱:“姑姑,此事关重大,务必给到赵德手中,让他转交给父皇。
别人我都不放心,你也悄悄的,别让人撞见。”
云珠郑重点头。
原本这些日子听皇后、静妃说了许多,雍熙帝顾忌自己颜面和皇家声誉,也准备不再提追封一事。
不想看到赵德手中的素绢时,整个人恍若雷击……
“看朱成碧思纷纷,憔悴支离为忆君。
不信比来常下泪,开箱验取石榴裙。”
那样熟悉的字,雍熙帝永远不会忘——是若舞亲笔所书!
“看朱成碧”
、“憔悴支离”
,还有那绢上隐约的泪痕……
带给雍熙帝的震撼实在不是一点点……
昔年所有的爱恋全部回来,脑海中尽是若舞的美好……
即便……
即便有那样不堪的往事,雍熙帝也愿意选择相信自己的内心——相信若舞的无辜!
不再去追究当年的因果是非,也算给自己这十年来的思念一个交代!
翌日,雍熙帝的圣旨晓谕六宫:镇国公主司徒舞惜和亲在即,为顾全大秦颜面,特追封其生母贵妃安氏为皇贵妃。
皇后听了失手打翻了茶盏,眉心一动,终究隐忍下来,平静接受,并着人送了贺礼到绛紫阁。
静妃听后,面上只是冷笑。
须臾只闻得“喀”
一声轻响,那水葱似的指甲齐齐断了下来,眼中有着雪亮的恨意。
云妃听后倒是真心为舞惜高兴,毕竟当年羽贵妃待子瑾极好,于是备了厚礼送到绛紫阁。
彼时舞惜正和云珠下棋,听了旨意,将手中黑子轻轻置于棋盘,笑道:“姑姑,我这局赢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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