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话,江杳先是愣了愣,随即就忍不住笑起来。
花听晚本不爱告状,可每次面对起江杳时又只希望后者的注意力只在自己身上。
所以在说这些话的时候,他本人是格外别扭的。
于是在听见江杳笑的时候,这个一向散漫的男人也有了局促不自在的时候。
花听晚近乎是恼羞成怒地捧住江杳的脸,恶狠狠地问:“你笑什么?”
即便被固定住姿势,江杳还是弯着眼,说: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好像一只,行走的醋罐子。”
说完,江杳又小声笑起来,这个形容实在贴切,而且这只醋罐子还不肯别人说出来,这让本就滑稽的一幕更添几分趣味。
花听晚耳根子都微微泛起了红,他一世英名哪有过这种被揶揄的时候。
几乎是下意识的,花听晚“吧唧”
一下,就重重亲了江杳一口。
亲完,花听晚还威胁道:“不许笑。
再笑就亲你。”
起初江杳还被唇上发麻的触感弄得愣了一下,等反应过来后,他却近乎“反常”
得弯起眼,有样学样的也抬起手,捧住花听晚的脸。
“吧唧。”
江杳从对方身上退下来,眼睛还是亮亮的。
这只小兔子才不怕大灰狼的威胁,纯情小白兔也终于进化成了一只流氓兔,呼噜呼噜起大灰狼的下巴和柔软的腹毛。
“我才不怕。”
江杳挺起胸膛,说完后,他又凑到人唇边啄了一下。
“怎么这么容易吃醋呀。”
江杳揉弄起花听晚的脸来,凑近了些说,“刚才只是,和大家道别呀。
难不成,我还会去和他们,做这样的事情吗?”
花听晚的喉结跟着就上下滚动起来,眼神也是如狼似虎。
被自己害羞的小恋人连亲两口,真的是什么气都消了。
而且这还是江杳第一次主动。
哦不对,是第二次。
昨天江杳还在睡觉的时候主动抱他来着。
花听晚美滋滋地想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