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更有浓烈的羡慕。
同样是女孩儿,她只能忙里忙外,搬上搬下,累得腰腿酸痛,手指变形……除了酿酒和打算盘,她不会别的,更别刘姐这身从开始练的俊俏功夫。
刘姐只比她七八岁,然而从外貌来看,她沧桑得就像两辈人。
酒馆女儿自卑地垂下眼,裹着她抛来救急的酒旗,把身子藏了又藏。
刘姐不忍:“你……要不你跟我回家吧?我爹和几个哥哥都爱喝你家的酒,你来我家酿酒吧!
银子多,也没这么辛苦。”
更重要的是,进了将军家,她那个不老实的爹就别想再来坑她了。
酒馆女儿垂泪婉拒。
理由在杜蔓枝看来有些可笑。
她,父母可以不慈,子女不能不孝。
杜蔓枝耐心地问她:“那你觉得怎样才是孝?”
“你伺候他饮食起居,赚钱供他花销,让他不愁吃喝,每玩乐,直到他的寿命尽了,你给他披麻戴孝,热热闹闹地送走,这样吗?”
酒馆女儿目光黯淡,点了一下头。
杜蔓枝又问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你要熬到他死了,你的人生才能真正开始?”
“我的,人生……?”
酒馆女儿茫然地重复。
她从没听过这样新颖的话,即便是她给大户人家送酒时偶遇的教习女琴师,身上也会有被夫君打出的淤青。
年幼时跟母亲学艺,帮母亲和祖母做事;
十几岁时出嫁,为公婆和夫君忙活;
女人嘛,务必要有一儿半女傍身,否则就要为夫君张罗纳妾。
当然了,无论家里有没有妾室,她都要围着老老少少一大家子操持终生……
女儿家,不都是这么过的吗?
她哪有自己的人生?
酒馆女儿由那一句话引出许多思考,记忆里飘出一张张女性面孔,她们的声音叠加在一起,跟她:
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……
“我……”
酒馆女儿勾动愁肠,未语泪先流。
“我只是比别人晚嫁了几年,我已经没有娘了,也没有兄弟,我不能再没有爹……我跟别人是一样的,求求你们,别把我当怪胎!”
“……”
酒馆女儿嚎啕大哭:“我没脏,还没人碰过我,你们相信我!”
她不敢恨老爹拍卖她初夜,也不能诅咒害饶老爹早点去死。
因为她已经把自己拖成老姑娘,如果再被守孝耽搁几年的话,没人愿意等她。
爹不能死。
她还要嫁人,她需要娘家。
柳雁的冷硬在她的眼泪面前化作无奈一叹,在杜蔓枝耳边轻声:“这里给她们的束缚太重了,你别生气,慢慢来。”
杜蔓枝目光转向老酒鬼。
酒鬼被刘姐抽肿半张脸,蹲在地上龇牙咧嘴。
注意到有漂亮姑娘在看自己,他无意识地扒拉了一下裤子。
而在杜蔓枝眼里,乌云罩顶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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