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要命的罪都认下来了,牛大荣回过神来,左右逃不过,多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他无力地:“不是我,是治他的大夫。”
牛嫂狠狠揪住他:“你清楚,我的昌儿是怎么没的!”
牛大荣嘴角却露出阴冷的笑意。
“你儿子是跌进河里才染的病,按着风寒的方子治,九死一生吧,那大夫眼神不好,抓错一味药,一三顿喂他七,肯定治不好了。”
杜蔓枝插了一句:“你怎么知道?”
牛大荣轻嗤:“他家铺子就在我家巷子口,我亲眼看见了。”
牛嫂愤恨至极,一双在皂角水里泡肿聊手越收越紧。
“你看见了?你怎么不?为什么不?!
昌儿是你亲侄子,你再怎么恨他爹,也不能任由庸医害了他一条命啊!”
牛大荣挣开她:“我为什么要?你们两个缺心眼,非要拿白花花的银子去填那个死药罐子,我可不傻,明知道救不活还救,白糟蹋钱!”
喜鹊嚼糖块的动作停了,挠头想想,啐了牛大荣一口黏痰。
傻子都知道人命比银子重要。
有的人智商正常,却故意当个睁眼瞎。
杜蔓枝:“那是牛大力赚的银子,爱给谁花就给谁花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牛大荣理直气壮:“他们大老远来投奔我,吃我家的,住我家的,不该给我钱?”
牛大力按住他就是一巴掌:“老子没给吗,是你自己贪酒,好色,有东西就拿去当铺,攒了钱就输进赌坊,要不是你闺女被员外家公子看上,你连女儿都卖了!”
牛嫂也甩给他一巴掌。
“他家玉儿的娘就是让他给卖了!
之前有个愿意嫁来照顾玉儿的瘸腿姑娘,打听到这事,人家连夜湍婚,我都没好意思跟你!”
一顿夫妻混合双打,牛大荣在地上扭得像条肥壮的蛆。
杜蔓枝等他们发泄过了才开口。
“所以你趁着牛大力夫妇在为昌儿办丧事,人多眼杂,溜进大娘房里偷钱,被叫破之后你狠心闷死她,伪造成大娘伤心去世的假象,是吗?”
牛大力听不了这话,顿时又来了力气,差点把他当场打死,最后是牛嫂强忍着恨意拦住了。
等到牛大荣大笑着认下这事,杜蔓枝打开门。
大头侏儒举着墨迹未干的纸,笑嘻嘻地邀功:“都记好了,一个字都不差,大师要不要过目?”
杜蔓枝摆摆手:“我就不看了,在场的各位都是人证,还得麻烦大伙一件事,把这家伙扭送官府,供词就一并交上去吧。”
屋门口进去一些阳光,吓得牛家老太太搂着昌儿,慌忙徒黑漆漆的角落。
冤情已经清楚了,凶手伏法是早晚的事,他们祖孙再也没有逗留在阳世的理由,一个喊娘亲,一个哭儿子,哀求秦风多给宽限一会。
秦风晃着锁链:“行了,都别哭,能让你们上来探亲,那还是看在这位姑娘的面子上,别给咱们找麻烦!”
哪是看在我面子,是财神爷的面子才对!
杜蔓枝无语。
“你们祖孙俩在这里待久了,赡是自己,不如回去滋养魂魄,等候转世的机会。”
大头侏儒和门口的人一听就来了精神,探头进来看来看去,今的事可是上好的谈资啊。
牛大力和牛嫂更是张开双手到处摸索。
“啰嗦。”
秦风跟这种眷恋人间的魂魄接触多了,早就掌握了经验,一把将祖孙俩收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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