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煜端坐,手中持卷。
乞伏在一侧,据实禀报。
“家里可还有人。”
颜煜淡淡问道。
“家中仅余一子一母,数月前已迁居他处,至今音讯全无。”
乞伏如实回答。
颜煜沉默不语,良久,“冬日里,蛇要潜伏冬眠的,待到春日,自然会出洞。”
过了几日,阿奴仍回宜繁殿侍奉,其余人等,一并遣散。
“府中流言四起,最终指向了疱房的厨娘,证实了她为下毒之人。”
阿图听闻此讯,如释重负,急忙将这一番风吹草动转述给柒柒听,“姑娘,您的冤屈终得昭雪!”
柒柒心中泛起一阵涟漪,想起那日在疱房的事,却又夹杂着几分模糊。
厨娘的面容虽已淡去,但她那温暖的笑靥与话语犹在耳边回响,“常去庙里看看那些壁画吧……”
被禁足的日子,她过得倒挺悠闲,正好清理清理近些日子的疲累。
七月里秋高气爽,与日月为伴,策马奔驰。
王府已恢复平静,过了十几日,解禁的诏令才传来,王府也不用去了。
当日,柒柒便换装上了街,就像一个闲来无事的人,一条街一条街溜达,她跟人说,就想沾沾这烟火气。
连着多日,几乎走遍了这城里的纵横九街。
每日上灯时分方回,只粗粗吃几口,便上床歇着了。
许是,禁足这些日子,她憋坏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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