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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泽的手已经开始不自觉了,池光河咬着唇,撑在玻璃窗上。
“泽哥……”
“是不是该改口了?”
每次只有在进入疯狂期时,两个人就会下意识地“老公”
、“老婆”
称呼彼此。
这为打桩这种快乐的事,增添了不少情|趣。
他们就这样,在冰天雪地的映照下,拉开窗帘,在屋子里彻底放纵,疯狂了一整夜。
第二天白天睡了一天,以调整时差,顺便等于白飞来跟他们汇合。
临近傍晚时分,程泽最先醒来。
怀里的小河还在熟睡,发出均匀的呼吸声。
程泽捏了捏池光河柔软光滑的脸蛋,忍不住亲吻着他的睫毛、鼻尖。
池光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,让程泽闻了又闻,吸了又吸。
重重的呼吸打在池光河的脸颊上,他被程泽的头发尖尖痒醒。
“干嘛呀?泽哥?你怎么像只小狗一样呀?”
“哼……”
程泽失笑,见池光河醒来,便不再克制自己,狠狠吻上了那张柔软诱人的唇。
从入住到现在,他们几乎在这张床上度过了一天一夜。
“咚咚咚!”
房间门被剧烈的拍打着。
外面传来了熟悉的于白的声音:“池光河!
我来啦!
快开门!”
程泽不耐烦地只得停下动作,趴到一边。
“我去开门。”
池光河亲了一下程泽的头,裹好睡袍,去开门。
“于白!”
池光河热情邀请他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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