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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周同一时间,再见。”
有学生笑起来,孙普挥挥手,学生们开始收拾课本和书包。
他低头整理讲义和教案。
讲台前,还围着几个不肯离去的学生。
“孙老师,之前您说过,”
一个女孩热切地看着孙普发问,“畏惧是对性和攻击等冲动的抑制,这似乎解释不了A女士的案例啊。”
孙普笑笑,把讲义放进皮包里,微俯下身子,从眼镜上方看着女孩子。
“所以这个案例证明,与本能无关的心理创伤事件,也可能在心理防卫下产生对某种物体、情境或活动的畏惧。”
“这么说的话,”
女孩面露疑惑,“心理学岂不是完全无规律可循?”
“那不正是心理学的迷人之处吗?”
孙普微笑着反问。
女孩也笑了:“孙老师我懂了,我一定会好好学的。”
孙普挥挥手:“快去吃饭吧,要不排骨要被抢光了。”
学生们一哄而散。
孙普拿下腰间一直在震动的寻呼机,只看了一眼,他的眉头就皱起来。
八道村昔日的宁静已经被完全打破,村子里到处都是走访的警察,闪烁的警灯随处可见。
虽已日上三竿,但在田地里操持农活的人寥寥无几,几乎全村的人都聚在了村东头老董家门口。
这里已经被警方完全封锁起来,本就不大的院子里,村主任和当地治保委员会主任陪着几个现场勘查人员四处查看着。
他们有热情,有同情,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。
被隔离带拦在院外的人们却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要么叼着烟,要么拄着锄头,大声议论着,小声嘀咕着。
眼前的一幕,与其说让他们感到震惊,不如说让他们感到兴奋。
每个人都尽力踮起脚,仰着头,望向院子里的那间瓦房。
那里,发生了什么?
孙普也想知道。
在一个年轻警察的带领下,他费力地穿过拥挤的人群,直奔那间瓦房而去。
在院子里工作的警察纷纷和孙普打招呼。
孙普无心一一寒暄,遂点头致意了事。
这个身着便装,却得到警察们尊重的人,再次引起门口围观的人群的一番窃窃私语。
“这肯定是领导啊……”
“看来出大事了……”
“这人少说也得是个局长吧?”
赵永贵站在门前,正在反复端详手里的一段木棍。
看到孙普走来,他放下木棍,语气中颇有些埋怨。
“呼了你那么多遍,怎么才回电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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