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。
这两年段泠歌刻意改变了画画和书法的风格。
夏旅思问她为什么。
段泠歌笑笑说:“就和你的那箱金元宝已经变成了文物一样,我画的画、写的字也变成文物了呀。
总不好动不动就写得和千年前的古董一模一样的,只能换一种样式罗。”
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个,仿起长公主来“以真乱真”
,自己写画起来不知道像谁的段泠歌。
连大奸商古董真手上当年用五十万买的段泠歌的《夜莺鸣柳图》,只是段泠歌用一个小时画出来的“恰饭”
之作,都让他很是风光了一番,眼光好啦,捡漏啦,独一份啦这类恭维古董商人的赞美之词都让他飘飘然。
课上完了,段泠歌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。
蓝岫和蓝岚作为她的助手和秘书,赶紧上前忙碌起来,夏旅思则退到了外面。
段泠歌被许多学生甚至老师们围住,回到办公室处理了许久,人群才慢慢散开,一直到周围安静下来。
这时,段泠歌又听见了脚步声,又察觉有人靠近。
虽是忙碌了那么久,段泠歌不喜嘈杂,可是嘈嘈杂杂的也丝毫没有让她急躁。
永远是那么气定神闲、温婉淡然。
段泠歌没有抬头,只是缓声说:“同学,快上课了回去吧。
选修课加人加不了了,学校不让我再增加——”
来人没有停下脚步,而是亲昵地凑近她耳边,促狭地笑着说:“加一个老婆加得了吗?放心,咱不占位置,因为咱可以把教授抱在怀里听课。”
“呀——”
段泠歌一转头,却只觉得头上的发一松,她的发簪被人快手快脚地扯掉。
顿时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像流水一般倾泻下来,在阳光下闪耀着丝滑柔亮的光泽,落在夏旅思的手心,再从指缝中流走。
那美丽的视觉享受、丝滑的触感和馨香温软的味道,太让人痴迷了。
夏旅思一把抱过去,把段泠歌轻轻按在办公桌上,埋在她的发间痴痴地说:“老婆头发好美。”
“猴儿,手怎么那么多,又扯我头发。
你不是出差了,要明天才回。”
段泠歌浅笑着轻轻拍她。
“一看见公主姐姐正经严肃的样子,我就想扯你的头发嘛。”
特别是见到不可亲近的段教授盘着发,冷若冰霜却又艳若桃李的样子,实在让人难抑恶趣味,想破坏她的这份威严和淡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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