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大爷说的对,何大清你可不能欺骗孩子,就算你们恩断义绝,该给孩子保证的,你依然不能少!”
三大爷阎埠贵这个时候又怎能少的了他,那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像是一个老师教训学生一样,给何大清上课。
“你说你,怎么当爹的怕?为了一个女人,你竟然抛弃孩子,家都不管了?你不该让这么小的孩子受苦,就按你答应他们的话去做,不能含糊了!”
在何大清怀里的白寡妇不干了,那是从何大清怀里跳出来,指着这三个大爷,还有聋老太太,那是出言不逊道。
“哎呦!
你们这是想怎样?让我们家大清将东西都让给傻柱他们?甭做梦了……”
“哎呦!
我就是死了,也不会……啊!”
不等她话说完,只见一头闷棍,将她整个人打的翻白眼,倒在地上。
何雨柱躲在聋老太太身后,不是他怕,只是这个时候他更方便对这个该死的白寡妇反击下手。
同时,他很了解这大院里的人擅长道德绑架,既然如此,就让何大清尝尝,这些人道德绑架他的滋味。
何大清看见白荷花被打昏了,再看一眼躲在聋老太太身后的何雨柱,那是猜出来是他下的手,气的他那是撸起衣袖子想要揍人。
“谁打的她?嗯?是想找死吗?”
“将他给我按住了!
别让他太嚣张!”
聋老太太以为何大清恼羞成怒这是要对她这个老太太动手了?
她害怕之余,一怒之下就让三个大爷按住何大清,逼着他立字据按手印。
不然别想他离开四合院,更别想带着白寡妇出去看病救人。
何大清一人难敌众人,最后没办法,只好立下字据,按了手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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