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灿与cathy聊着工作上的事,还不忘注意这边的动向,见一向不近女色的随遇这边似乎有情况,顾灿那颗八卦之心总是忍不住往这边飘,还不忘给别人使眼色,让他们看随遇。
既然要玩,奉陪就是,反正又不是玩不起。
谢迩安浅笑,掐着随遇的下巴就凑上去了。
两人挨的这么近,谢迩安都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就碰触到了对方柔软又有些凉的唇瓣。
昏暗的灯光隐藏了两人红的耳垂。
相比她的淡定,随遇后撤的反应反而落了下乘。
谢迩安轻笑,笑得像躲迎着骄阳怒放的蔷薇,张扬又耀眼:“如何?随总还满意吗?”
猝不及防的随遇愣住了,那一刹,心跳不可否认乱了节奏,本想将人推开,这样未免显得自己没有底气。
她像是有什么吸人的魔力,让他有些舍不得推开。
被酥麻的不止是心,还有身体。
随遇蹙着眉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那两片好看的唇瓣,焰火燃烧着想要咬上去的理智,他用了极大的忍耐力克制。
这该死的荷尔蒙!
即便落了下乘,随总也并不想输的太难堪,端的是四平八稳,高深莫测,晦暗的眼神更是让人探不清底。
他收回落在她腰上的手,与她拉开距离,笑的恶劣:“我嫌脏。”
谢迩安挑眉,面色不变地回了他一个英雄所见略同的眼神:“彼此彼此。”
出口伤人的随遇反被一口气堵在心口。
作为警察,聂景明是会唇语的,见此一下子乐了,“噗嗤”
笑出声。
梁程扭头好奇追问:“你一个人乐什么?说出来让我也乐乐。”
聂景明没好气地推开梁程凑过来的脑袋,“有你什么事?一边儿去。”
度恒言倒是看出些门道来,朝那边的两人瞟了眼,凑近聂景明八卦:“说说,这什么情况。”
聂景明只笑,“有人遇到对手了。”
对随遇的为人,度恒言多少还是了解的,一个猜测冒了出来:“该不会,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位吧?”
挑眉,聂景明给了度恒言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。
度恒言呵了一声,“还真是。”
这就有意思了。
就像cathy说的,顾灿是爱玩了些,但并不讨厌。
所以这场局除了个别带了女伴的,并没人叫乱七八糟的人。
即便是夫妻,同住一个屋檐下,随遇也没有要捎带谢迩安一起回去的意思,谢迩安更没有主动搭顺风车。
知道真相的聂景明和度恒言纷纷挑眉,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!
夫妻俩一个有车有司机,一个乘坐出租车,到家也不过是前后脚的事。
回到家就见家里的桌子上还摆着今天晚上林姨做的晚饭。
别说,晚饭吃的早,这会儿还真有些饿。
也没问随遇,谢迩安洗了澡卸了妆换了居家服出来随便挑了两个菜热了热就开吃。
卧室里的随遇却有些睡不着,不知怎的,闭上眼睛脑子想的都是弥留的馨香,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,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泻火的原因?
于是随遇爬起来又重新洗了个绵长的澡。
第二天早上谢迩安照常起来晨跑,照常与随遇晨跑相遇,照常谁也不理谁,他的身边照常跟着上次见过的那个女人。
随遇昨天晚上回来都不曾捎谢迩安一程,这上班就更不可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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