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之后,李尚京看着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的梁九难,一脸无奈:
“所以,你就这么挨了琅琊两拳头。”
“你这不是活该吗?还搞得人尽皆知的。”
“还不害臊?”
梁九难有些委屈地嘟囔道:“我也没想到,她正好要洗澡啊。”
一旁,玉琅琊冷冷一笑,显然是余怒未消的样子。
李尚京头疼地摆了摆手:“谁让你平时口花花,要说你不是故意的,估计还真没多少人相信。”
“……”
梁九难翻了个白眼,冷笑:
“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仙,得空就去林秀坊,连林秀坊里那些女子的来历身份,都一清二楚!”
“还有,更是不知道哪位神仙,在林秀坊一喝酒就开始吹嘘自己英姿勃发、勇武过人,到头来没钱了,还逼着下属跟你赌一场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
李尚京老脸一红,轻咳了两声,立刻岔开话题:“行了,说回正题吧。
那什么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梁九难耸了耸肩,取出了先前杨芸所用的流珠:
“我正要休息的时候,便想着这证物忘记上交了。”
“但拿到手上观察的时候,我忽然感觉其质地、色泽各方面,和残生娘娘的玉牌,几乎完全一致。”
“玉石这种东西,原料根本不可能一模一样。”
“更不用说,一个是护身符,一个是法器。”
“我这种外行人都感觉两者完全一样的话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!”
“流珠也好,残生娘娘玉牌也罢,同出一人之手!”
李尚京听了,当即正色起来。
在将流珠放在手中,又取出被自己封印的残生娘娘玉牌之后,两相对比,就连一旁的玉琅琊也察觉到了问题,不由惊呼。
“这……这当真是有着九成九的相似!”
“司主,这么说来,嫌疑最大的,岂不是千枯观了?”
李尚京眉心紧锁,下意识地把玩着手里的玉佩,抬眼看向梁九难:“九难,你是怎么想的,你也觉得……和云鹤道长有关系吗?”
然而,梁九难却是摇了摇头:
“司主,我不认为和道长前辈有关系。”
“千枯观虽然是道教宫观,也有云鹤道长这样的七品高手,但千枯观在扬州城内这么多年,入了品级的道士却是不多。”
“让他们念经、祝祷、做法事,他们肯定在行。”
“但若说……让他们炼制法器,开采原石,雕刻玉牌,我估计不太可能。”
“我和琅琊姐拜过残生娘娘,那里的玉牌数量相当可观,就算是顶好的工匠,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雕琢出来的。”
“若是这样的人出入多了,上香的百姓们,没道理不知道的。”
李尚京思索道:“所以,你是怀疑……千枯观进货的渠道,和锻造流珠法器的背后之人,有所牵扯?”
梁九难点点头:
“我们可以找云鹤道长问清楚,残生娘娘的玉牌,是从哪里定制。”
“如此一来,我们就能知道玉石的源头货商。”
“从这货商口中,也许可以倒推出长生天的人,再不济,也能挑选出形迹、身份可以的人。”
李尚京想了想,也认同了李尚京的推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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