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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那老伯千恩万谢地去了,殷适站起来大大伸个懒腰,忽见山下来了一辆马车,渐行渐近,看清赶车的正是右矢。
"
咦,娘派他来接我回家么?"
殷适自言自语,等车到了近前,右矢跳下车来,掀开车帷,出来的却是殷适的大哥殷商。
"
大哥?!
"
殷适又惊又喜,跳上前去迎接,殷商脸色却不像他那般开心,拍拍他的肩,问道:"
你不用上山去了是么?"
殷适点头,把师父的话复述一遍,殷商道:"
我还当你出师了呢,原来只是告一段落。
"
殷适笑道:"
修道哪有那么容易,虽然你兄弟聪明过人,还是要经过许多难关才行呢。
"
殷商摇头,对殷适的厚脸皮习以为常,也不在意,转头看道:"
嘉止呢?"
殷适道:"
在屋里,爹不让他见外人,所以他从不出来。
"
殷商若有所思,看他一眼道:"
要真是从不见人倒好了。
"
语气有些沉重。
殷适问:"
怎么?"
想起一月前二哥的行止,微恼道:"
都是二哥不好啦,爹明明说过不许外人见嘉止的,他偏带了人来这里,结果就碰巧看到嘉止了,大哥,你知道那个于昭是谁吧?我不喜欢他。
"
殷商道:"
你喜不喜欢不打紧,那人也不用你喜欢,他是太子殿下。
"
殷适早猜到了,也不惊奇,殷商接着却道:"
你二哥带太子殿下来也是事出有因,说到底还要怪你自己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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