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隔了很长的空白,写道,晚自习可以一起去吗?
阮云在安东来八卦之前,把那张纸揉在了手心。
“云朵,我去打早饭了,”
曼梅从外面走过来,
“我打过了,你打你自己的就好了,”
阮云把保温桶用书盖住。
曼梅疑惑地看了她一眼,噢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就和室长打饭去了。
阮云等安东去刷牙洗脸了,打开了保温桶,里面的小盘子都撤走了,放了一瓶酸奶和两个香菜饼。
香菜饼是台球室门口那个摊位上买的。
这又冷又热的,阮云苦笑了一下。
“早餐和水是许少禹打的。”
瞅到了室长和安东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,阮云扯着曼梅的胳膊悄声对她说。
曼梅吃惊地看着她良久,然后带着愁容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阮云无奈地回看她,也级想叹气。
已经一个星期了,
阮云下午把热水瓶和空的保温桶还到他们宿管阿姨那里,早上许少禹总是打好水买好早餐放门口。
照例一张纸条,上面写了今天的行程,最后隔了很长的空隔,问什么什么时候能不能一起,
阮云吃着洗着实在不能安心,起了几个大早也没截到他。
往往在阿姨打开楼道口锁的时候,他就开始闪退了。
“许少禹——”
阮云气喘吁吁地对着话筒喊。
“阮阮,”
他惊喜的声音传来,
“还以为你都不再给我打电话了,”
委屈的腔调。
本来是不再打的,这一来一往的又多了不必要的羁绊。
阮云心道。
“你不是问我什么什么能不能在一起吗,你跑什么跑?”
“在你们寝室门口,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,……给你带来困扰。”
他轻轻地说道。
“……许少禹,你到底要干什么,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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