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悠佯怒道:“快说!”
白无疆不敢卖关子,忙答道:“窃以为这两个相去不大,只是朵朵尔背后还有沙河五子,其寒冰阵也是当世无双的存在,若是给他留出充足时间来,恐怕会错失良机。
至于新党那边,无人无功法,带着一帮平头百姓,实不足虑,恰如桃李在枝,举手便可取之。
至于何时取,就看行者的心情和方便了。”
子悠道:“可它与白元乃是同盟!”
白无疆笑道:“夫妻尚比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,何况这两家从一开始便是同床异梦、各怀鬼胎。
皆非真心,岂能长久呢?”
子悠道:“既如此,便听你的,快快点齐兵马,向北境进。”
一旁的白松心里捏起了一把汗。
他看得一知半解,生怕儿子说错了一句话,触了子悠行者的霉头而受了牵连。
子悠笑哈哈地走了,留下父子两个面面相觑。
白松道:“你怎知他的想法?”
白无疆毫不在意,道:“与他接触片刻即能看得出,此人城府不及惠泽十一,凡事都露在表面,看上去乃是一问一答,实则是听了惠泽引荐之后有意对我考察验试,答案已在他心里了。”
白松由衷感叹道:“也就是你,若换作别人,未必能过得了关。”
又长叹一口气,道:“只是不知伴他左右是吉是祸,虽然短期内大有裨益,但长远看,无异于将你押在黑刹作人质,哪里还有出头之日呢。”
白无疆笑道:“父亲还真以为他在察燕能长久的了吗?纵观上下万余年,可有异邦挟令察燕者?不过是昙花一现耳。”
白松惊道:“既如此我们何苦与他为伍,既不得好处,又遭天下谩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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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无疆道:“虽不长久,但当前来看,还有比他更好依附的大树吗?”
白松点点头,若有所思道:“也只能如此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随机应变才是。”
白无疆象征性地点了些弟子,在原冰城上方与子悠和百余名黑刹忍者集结,气势汹汹地向北境兀良哈杀去。
朵朵尔虽活了几百年,但却鲜有踏出沙河的时候。
他既没有隆多、布道那样的中原求学经历,也没有古月、赤羽、石三那样的游历旅程,作为一大门派的领,却懒得做任何事,包括带领族众对外扩张、变大变强。
在他的“不懈努力”
之下,上至他倚重的沙河七子——后来剩下五子——下到一般弟子,全将自己供养起来,怕死、怕伤、怕失去所拥有的一切,包括固有的陋习。
当日他见黑刹行者子悠大展神威,料定自己抵挡不住,便第一时间丢盔弃甲,将祖辈苦心经营了几千年的偌大家业拱手相让了。
此前他也没有想到,无意间捡漏得来的北境成了他退路的同时竟然还滋生了他的侥幸心,是啊,除了北境又能去哪里呢?若是没有北境,他还会那么轻易地放弃大片疆土吗?很快,子悠又会带着白无疆一起,帮他验证这一切。
朵朵尔以为把头缩回去就会免遭一死了,万没想到,死神是无孔不入的,很快便会钻进他的躯壳,吃肉饮血,蚀骨吸髓。
子悠会再次站在他面前拷问:“朵朵尔,还不束手就擒吗?”
朵朵尔躲在兀良哈主帅营帐里,听见外面指名搦战,便打子弟出去应道:“恐怕你是哭错坟了,这里没有叫朵朵尔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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