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切齿地说完,抬起手来,运出真气,道:“莫怪师叔绝情,你的性子是我喜欢的,只是不为我用,反与我为敌,只能将你断送了。”
说完,探一探白灵儿内丹,见她已是气若游丝,提起来,随手一抛将她丢进了深不见底的沟壑里。
看她飘飘摇摇地坠落,很快被黑暗吞噬,白松赶紧起身飞回无间,捧起酒坛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,随意倒在榻上睡了。
白梧飞急追,直追到了黑刹界,也未见到有半个人影,心道:“莫不是又在诓我,待我回去看看。”
转身又向无间方向飞去。
刚一落地,便急火火地向白松殿里走去,见他醉死在榻上,便抓起来一阵逼问,左右摇晃之下,喷出一口秽物来,溅了白梧一身,竟不是装出来的。
此时,白无疆躬身耷背地抚着门框进来,问白梧道:“师叔追上了吗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。”
白梧看看手里抓着的死人一般的白松,再看看病秧子似的白无疆,一时竟辨不清真假,叹一声道: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白无疆近身,将父亲从白梧手中接过来,费尽气力放在榻上,摆正了身子,有气无力地道:“事情已经很明朗了,是白衣、白灵儿叛变,被师叔和我父亲察觉,师叔一掌拍死了白衣,擒住了白灵儿,正欲送交宗门法司堂,半途被黑刹埋伏,设计捋了去了。”
白梧不耐烦地道:“这些过程都是我经历过的,不必说我也知道。”
白无疆又道:“既然我所知道的跟师叔知道的一样多,师叔又何故问我?”
白梧急得团团转,道:“事是这些事,说也是这般说,只是……”
双手用力一拍,道:“哎呀,我该如何说呢?怎么每一件事都这般蹊跷,桩桩件件都是巧合上的巧合,想不通,想不通。”
白无疆淡淡地道:“或许并非巧合,只是背后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,叫我们辨不清真假。”
白梧问道:“什么手?谁的手?”
白无疆道:“黑刹!”
白梧像泄了气的皮球,叹息一声,转身走了,这短短的一天时间,经历了太多事,让他应付不来,身心疲惫,倒不如痛痛快快决战一场,即便拼得你死我活,也比这种事来得轻松些,自己就像被一条绳子引着,没头苍蝇似的乱窜,身不由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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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瓦深沟,白灵儿先是加下坠,穿越了云层、湿冷带以及无尽的黑暗,紧接着,下坠的度达到顶峰后,竟又慢慢地、慢慢地减,又穿过了黑暗、湿冷带以及云层,直待从峡谷口穿出来,被一个姑娘随手一招,接住了。
白灵儿醒来时,并不敢睁开眼睛,只听见远近两个声音,近处的女生说道:“师父,这人筋骨都好了,真气也充裕了不少,昏睡了这几日,怎么还不醒呢?”
远处的声音分明是个老者,道:“许是她不愿醒吧,你看她初来时筋骨尽断、气若游丝,就可想见是经历了什么样的生死危机,若是你,即使醒了敢睁开眼睛吗?”
女声似乎点了点头,“嗯”
了一声,道:“师父说得是,我把她叫醒。”
紧接着,白灵儿被轻轻推了推,女声轻柔地道:“姐姐,醒来吧,我们都不是你的仇家。”
白灵儿再也藏不住,缓缓睁开眼睛,看见一张干净细腻的脸蛋,紧接着,又凑过来一张苍老而清爽的面孔,胡子老长,险些搔到她的脸上。
她试图起身,但动弹不得,抬头看看,见自己脖子之下尽被包裹在黑色泥壳里,惊疑地看着两个人。
女孩儿笑着道:“这是师父亲手调配的益筋膏,助你筋骨接续的,如今已三日了,想必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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